有情饮水饱。”
这还是张哲第一次当面发这么大的脾气,把孩子都吓哭了。
陆安然往墙根处瑟缩了一下身子,眼睛里满是惊慌失措,她不由得回忆起来张哲上辈子对林红红用的那些手段。
不知不觉中,她和林红红的身份已经发生了转变,她现在才是张哲的女人。
看着战栗的女人,张哲烦躁地挥拳砸向墙壁,土坯墙窸窸窣窣地往下落灰:“你哭什么哭,我又没打你。”
“哭坏了身子还要花钱。”王晓雨盘着腿坐在炕上,眉飞色舞地讲着自己偷听到的内容。
“我听着房间里激励咣当的估计是打起来了。”
林红红拎起暖壶又给她续了点水:“慢慢说,不着急。”
贫贱夫妻百事哀,她倒要看看那对狗男女能落魄到哪一步。
张哲是个肩不能提的羸弱男人,上工别说挣工分了,每年还是大队里面的拆迁户,还要往生产队里面交钱。
养活自己都成问题,何况是养活陆安然母子俩。
“你盯紧着点,有什么风吹草动就来知会我一声。”
王晓雨瘪瘪嘴,哼了一声:“我就没见过你这么喜欢看热闹的女人,有空还是好好经营你的西餐厅吧,别到时候黄了,有你哭的。”
“有哈娜在那撑着呢,一时半会黄不了。”
有时候林红红觉得自己开的不是西餐厅,而是一个风月场所,至于哈娜就是头牌 ,就是顶天立地的台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