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把周景行治得服服帖帖。
林红红把腰链装好,回头瞪了周重山一眼。
陪着两个孩子睡了一会,一觉醒来天都黑了。
去工地叫上周重山,一家人往回赶。
换衣服的时候,腰链从口袋里滑落。
她两只手被腰链撑开,在自己身上比了比。
白天的时候链子是缠在一起的,并不觉得长,解开之后,才发现这链子长的过分,如果真是腰链。
那这条链子的设计者应该是个水桶腰吧。
腰上不合适,她又往脖子上试了试,取下来的时候,还刮到了背带裙胸前口袋的蝴蝶结。
她对新鲜事物有着本能的好奇,试了半天也没弄明白这个小玩意,只能跟带回来的泳衣,一起压箱底。
转身就对上周重山那张讳莫如深的眼睛,他应该进来有一回了。
“你是属猫的呀,进来不发出半点声音。”她刚刚就是比了比,也没做什么过分的行动,不怕他多想。
他应该也猜不透这东西到底是干嘛的。
别说周重山了,就她自己都不知道这东西怎么用的,不过她这辈子应该都用不上这东西。
虽然看了不少小黄文,其实林红红骨子里是一个含蓄内敛的传统女人。
“还愣着干嘛,睡觉呀。”
男人都洗漱好了,动作僵硬地躺在床上,心脏扑通扑通地跳,他好像知道那链子该怎么用了。
那东西说是应该是不是带脖子上的,也不是戴腰上的,是框在前胸的,然后在后背打个结扣住,剩下的长度应该足以在腰部环绕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