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黛一拍脑门,她明明教过桂花糕,不许再叼谢遥岑的亵裤。
它不是最听她的话了吗?
她扯起一个尴尬的笑容:“要不我现在找裁缝给你赶工?”
姜黛视线上下移动,男人的好身材近在咫尺。
胸肌紧挨腹肌,层层叠叠,均匀结实,腰腹一看就很有力。
白色的裤子包裹没有一点赘肉的腰身。
“夫君的腰围说多少呢?”
谢遥岑看姜黛的视线不浅不淡落在他的腰间,浅麦色的脸颊发热。
“你抱过,难道不知?”
姜黛语塞。
【狗男人难道不该让我现场感受一下吗?】
姜黛手指在脸颊上轻轻一敲:“我待会就去给夫君找裁缝,立马给夫君做如何?”
她想从男人的臂膀禁锢下脱离,男人却没有给她这样的机会,反倒单手抓住她的下颌,迫使她仰头看着男人。
男人琥珀色的眼眸注视着自己,前所未有的温柔缱绻。
“赔礼该你亲自去买。”
姜黛被迫看着男人刀削斧凿的脸,每一寸每一缕都清晰可见。
果然很勾人。
姜黛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夫君穿得如此裸露,是不是太高看妾的自制力了?”
谢遥岑垂眸看了看自己,又看向姜黛笑容浅浅的俏脸:“若忍不住,你想做什么?”
姜黛伸出纤细白嫩的手指,指尖从男人的胸肌开始缓慢滑动。
滑到胸膛之下,她打算收回手,却被男人的宽厚大掌一把握住。
男人举高手一提,姜黛踮起脚尖往前扑,整个人趴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软腰被男人紧紧搂住。
体温隔着衣服互相感染,鼻息相接,唇齿不远。
谢遥岑大掌隔着衣料摩挲姜黛的腰:“这段日子辛苦,可受到什么惊吓?”
姜黛美眸充满疑惑。
男人稍稍移开视线,耳廓红得厉害:“我有些累了,我们困觉吧。”
姜黛没想到她说过的话,男人全都记得,胸腔好似受到刺激,白皙的俏脸微微发热。
【等等,男人主动提出要和我困觉了!】
【折耳,如果这都不算爱,我有什么好悲哀?】
折耳一如既往不说话。
姜黛瞬间没了兴趣:“这些日子我确实很累,你也早点休息。”
谢遥岑眸光暗下来。
他主动勾引,姜黛都没兴趣了?
凉夜好眠。
然而谢遥岑翻来覆去睡不着。
满脑子都是姜黛跟着自己,左一句右一句夫君,那张美得清冷柔媚的脸,粉唇一张一合……
他微微仰起头,整个人紧绷,起身开门朝后院水井走去。
——
果然还是要回到自己熟悉的环境,才能一夜好眠。
姜黛刚用完早饭,就见刺史府的人上门来送信。
心中写:薛文山死了。
不知怎的,姜黛竟能从这简单的几个字中,看到用笔者的复杂情感,每一笔都着墨很重。
薛文山将薛家的大小事宜都整理好,在薛老先生的辅助下,让薛问兰成为下一个家主。
他死本就是意料之中的事。
薛夫人当初下的毒早就深入骨髓了,死是迟早的事。
薛问兰年纪尚轻,即便有老先生帮助,一下掌管整个薛家,难免手忙脚乱,如今还要为薛文山办葬礼。
姜黛思索一番,还是不放心,转身回屋找了一身浅淡色的衣裙,刚走到府门前,就见一身素淡的谢家人立在门口。
乍一看,还以为哪个门派下山了。
“你们做甚?”
【如果我猜得没错,他们这样是要和我去南州参加葬礼吧?】
【这么多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是去闹事的。】
【谢家人都这么闲的吗?】
【特别是谢遥岑,他不是接手成州兵,还天天东奔西跑。】
谢老太太清了清嗓子:“小黛啊,我们也听说薛文山走了,问兰小闺女定会慌乱,我们也想去出份力。”
“前些时候剿匪,我专门带了五六个人教导训练,如今他们能管好所有成州兵了,去一趟不会耽误。”谢遥岑也解释道。
“大嫂放心,最近画了一幅画,托文老替我找人买,也算空闲。”
“我一直很闲。”谢逸安尴尬扣扣手背。
“大嫂去哪我去哪。”谢嫣然表决心。
“阮阮还没出过远门,该出去见见世面。”谢婉清低头看看孩子。
姜黛无语扶额。
人家都说到这份上了,她还能说什么呢?
一家人一人一匹马,阮阮被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