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厢内,隔档板自动升起。
林晚宁感觉到,他的手在她腰腹间游走,掌心所到之处,带起一阵酥麻。
危机感来袭。
林晚宁挣扎着想出来,头顶,是男人隐忍到极致发的声音,“别乱动,我会认为这是你给的暗示。”
“司烬爵!我们还在车里。”
“车里,更刺激。”
“你冷静啊!”
林晚宁努力从他怀里昂起头,发丝凌乱,黏在白嫩的脸上,平添了几分妩媚。
司烬爵眸色变深,眸底情欲呼之欲出。
“我无法冷静。”
“你个小妖精,这么勾人,不要命了?”
林晚宁蹙起眉头,辩驳,“我没勾你!是你自己色欲熏心!”
司烬爵薄唇染尽笑意,“那又如何?”
稍一用力,便将林晚宁压在后座。
宽大的后座,绰绰有余。
林晚宁黑白分明的眸子上,印着他英俊的面容,“司烬爵!你别乱来,我真的会翻脸!”
“嗯,我知道。”
司烬爵的手掌最终停留在她的背上,眸光变得温柔,“我不会强迫你。”
正经不过三秒钟,司烬爵邪肆道,“我就蹭蹭,不进去。”
“你这鬼话,谁会信!”
“蹭都不信?”
司烬爵咂舌,手指描绘着她的眉眼,又到慢慢移到嘴唇,“小东西,你要憋死我,真狠心。”
“你念念经,清扫下色心。”
司烬爵五官舒尔浸上一层阴冷,从她身上起来,冷笑道,“我会念那玩意儿?”
林晚宁想到什么,心里涌出一抹后悔。
她坐直身体,边整理衣服,边随意般道,“也是,新佛不如信己。”
“这世界上,佛口蛇心的人多了去。”
“哦,比如?”
“比如……”
林晚宁一挑眉梢,“江老太太。”
关于江老太太对司烬爵的方式,林晚宁大概都捋清了。
那位看着慈祥端庄的老太太,实则是最心狠的那个。
当年也是她提议收养司烬爵,又不动声色的折辱着他。
她和儿子江震海那种明晃晃的坏不同,表里不一的坏,以善为恶的坏……
更让人厌恶,憎恨。
司烬爵靠在车背上,“说的对。”
知道他喜欢听什么,林晚宁继续道,“江老太太死有余辜,不配你浪费一丝时间。”
“她想儿孙满堂,有个好晚年。偏偏她儿子根本不在乎她。”
故意叹息一声,林晚宁叹息道,“她泉下有知,也不知道后不后悔。”
“她最后悔的,是没制住我。让我脱离江家。”
司烬爵声线平缓,不含丝毫情绪。
林晚宁却听得心尖隐隐发疼,抿了抿唇畔,终是忍不住问,“你为什么要找当年那个大师?”
“就不能是报复?”
“你废了那么多人力心思,应该不纯是为了报复。”
“真聪明。”
“那是为了……”
话说到这,林晚宁看见司烬爵眸底聚起笑,她忙改口,“我不是很想知道,不用告诉我。”
“问都问了,我就勉强告诉你。”
“不……”
已经来不及了,她听见司烬爵说了一句,“他和荒海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