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歇斯底里的叫着,恨不得立马冲上去,撕烂她的嘴。
“你这气急败坏的模样,还真是狰狞骇人!”鲁嘉儿虚弱的轻咳两声道:“若不是你们还指望着,我每月定时给父亲写书信,让父亲知道我还好好的活着,从而不间断的往京城送东西,怕是我与敏儿,此刻早已变成一堆黄土……”
“你住口!”颜玉堂怒喝。
“怎么?老爷是敢做不敢当吗?”鲁嘉儿讥讽一笑:“每月的书信,可是老爷亲自盯着我写的,若有一丁点让你不满意,你就会对敏儿非打即骂,或是直接命人将敏儿关入柴房,不让敏儿吃饭,这些难道老爷你都忘了吗?”
颜芷敏外祖父与舅舅闻言,顿时气的胸口疼。
“难怪、难怪这么多年来,我们没有发现任何异样,竟是他从中作梗……”颜芷敏外祖父气的几欲昏厥:“……你还真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