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心善是好事,可当心善变成一个人的软肋了那就是捅向你自己的刀,你明白吗?”
赵辉点头“我知道的。”
毛小岁没再说什么。
吃过饭赵辉就回偏房睡了,李云山小声的说“赵辉可能得心软。”
“他不心软就不是赵辉了。”毛小岁叹气“他脸上那伤是赵家人打的吧,下手真重。”
李云山自然也不清楚“让他在家里住着吧,他这个状况回去指定是要被逼死的。”
“我没意见。”毛小岁说“涅槃之前总得经历磨难,但愿他不要让我们失望……”
李云山没说话,等她收拾完才跟着一起回屋睡觉。
第二天赵辉像是有些缓过神了,没那么颓废了,只是看着依旧很没精神。
李云山看他眼睛迷糊着估摸着一晚上没睡,于是说“吃了饭回屋睡一觉吧。”
赵辉摇头“我没事。”
李云山闻言也没再说什么,和他一起去后院喂鸡兔。
毛小岁把粥煮上后照常把院子扫了,等了会两人回来把粮食搬出来晒。
吃过饭俩人去杀兔子,毛小岁也不着急洗兔皮,打算先把过冬的衣服缝了。
家里鸡多,鸡毛也多,她攒的那些都足够缝两件厚冬衣了,只是鸡毛没来的及洗,直接装衣服里会有臭味,她干脆拿了一把皂果,牵了骡子去河附近洗鸡毛了。
把麻袋泡进水里用石头压住,等一会捞出来把皂果打湿搓出泡沫,把泡沫摸到湿了的鸡毛上,直到泡沫足够多了才扯着麻袋搓洗起来。
鸡毛轻飘飘的洗起来也快,等搓了会闻不见味了后她就直接扔河里让水流冲洗。挖了些草,等骡子吃饱了后才回家。
家里李云山赵辉已经杀了一堆了,她把饭焖上后就用青草绑着挂起来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