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天乐又向前打出一掌。
在空间的力量之下，整个宇宙都在被折叠。
在牧天乐手中，宇宙和折纸几乎没有任何差别，它被一层一层的叠了进来，形成了一个独特的存在。
那些星辰成了细胞，那些星系成了组织。
然而，下一刻，牧天乐却捏碎了这一切。
一切都如同破碎的镜子一样瓦解，成了一堆碎屑，落在了黑塔空间站的月台上，落在阮梅的脚边。
人流早已消失，湛蓝星依旧散发着微弱的蓝光。
阮·梅神色不动地蹲下身，将盛着的糕点放在一边，双手捧起这些锋利的类似玻璃一样的碎片。
即便手被割破，血液滴落，阮·梅就跟没有痛觉似的，将越来越多的碎片捧在手中。
“其实你挺纯粹的，比星神还要纯粹。”
牧天乐来到阮·梅身前，他的身影似真似假。
“因为想，所以做，星神的纯粹，纯粹在命途所带来的源动力，他们无法做出不符合命途的行为，而你的纯粹，是纯理性搭建起来的思考与深究，不掺杂一点情绪。”
阮·梅抬起头，她倒是不意外牧天乐会这样说。
牧天乐蹲下身，目视着阮·梅：“像个疯子，又疯又癫。”
“你能这样评价我，倒是挺让我意外的。”
阮·梅的神情稍微变了变，能被一位在她看来，不是星神，却远超星神的存在这样说，真的很让她意外。
“说实话，我倒是挺喜欢你的。”牧天乐一拍大腿，站起身来：“喜欢你身上的这股隐藏的疯劲。
优雅，智慧，理性，野望，汇聚一身，我倒是真好奇，你会走到那一步。”
阮·梅捧着那些碎片，站起身来，看向牧天乐问道：“你从未来得知不到吗？”
“未来的线太多了，我懒得看。”牧天乐摊开双手。
……
小猫糕聚集的紧闭舱段内。
星摸到牧天乐身边，看着他手里的，正在散发着温润光泽的玻璃球。
“牧哥，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