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呆愣在了原地,莫长离开始有些焦躁的乱动了起来。水花被溅得到处都是。身上的春光也随着水波倾泻而出。
涂山淮只得硬着头皮去扶住焦躁的莫长离的胳膊,不让她乱动。
只是触碰到莫长离胳膊的瞬间,细腻光滑的肌肤带给他的酥麻之意便立刻席卷了全身。
“淮。你可知,这药不解,为师会死。而且……此药没有解药……只能是你。”
涂山淮闻言再也无法强行压制自己的心之所向。他打横抱起莫长离。
莫长离惊呼一声,双臂攀上了涂山淮的脖子,随着他离开了浴桶,放下了床上的轻纱帷幔。
微风吹着窗外的垂柳摇摆了一夜,窗内的烛火也摇曳了一夜。
夜半时分,林茵茵捂着胸口来到了清鸢仙殿。
她的脸色有些苍白,但手中紧紧的攥着想要给莫长离的解药。
两道纠缠的剪影映在静室的窗上。林茵茵盯着看了好久。她有些不知所措。
突然感觉鼻子一酸,林茵茵狠狠的摔下手中的解药,捂着脸转头跑了。
一直到翌日清晨,莫长离疲惫的睁开双眸,发现床上的人已经不见了。
静室中的浴桶已经被收走,摔在地上的碎瓷片也被清理干净。
就是不见那个深夜出力又干活的田螺小伙的影子。
【宿主,您昨晚这记猛药也有点太狠了……人家一个黄花大小伙子,就被你这么糟蹋了。】
莫长离轻轻扶了扶还有些微痛的脑袋:
“你是没看见昨天带他出门那些女修的眼睛!都快黏在涂山淮身上了!我不得先下手为强?”
莫长离又揉了揉酸痛的腰,没好气道:
“这药劲儿是真的大,臭小子劲儿也大。般般,帮我调节一下身体状态吧。”
【好嘞!宿主。】
随着般般的调节,莫长离瞬间觉得自己身上松快了不少。
又在床上赖了一会,莫长离才不情不愿的起床。
莫长离绕到了后院才找到那个被她“玷污”的黄花大小伙子涂山淮。
此时的涂山淮正在紫藤树下靠着树干枯坐,浅紫色的紫藤花落了一身。想来是已经一动不动坐了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