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就算是不能尚公主,那做公主的面首呢?
只要他能一亲芳泽,那就不枉活了这二十年!
朱天石重重跪在地上,话锋一转,高声喊道。
“父亲!儿子也是为了光耀我们朱家的门楣啊!”
“您想想,若是儿子能入了长公主的眼,得了公主的宠爱,还怕没有那泼天的富贵与权势吗?”
自古富贵险中求!
朱县令心一横,决定赌一把。
“天儿的话不无道理!我儿生得是风流倜傥,俊美非凡。”
“天下皆知,朝阳长公主最爱美男,若我儿真能入了长公主的眼,那我们朱家就算想封王封爵,也不无可能!”
表面看来,朱县令被朱天石三言两语就说动了心。
实则更多的是,他心里的欲望与贪婪在作祟。
他在县令这个位置已经待了十余年,眼看着这辈子都没有升官的指望了,却凭空出现这个机会,又怎能轻易放弃?
至于怎么将朱天石送到楚婳面前,父子俩谋划了一晚上,才想出今夜这场英雄救美。
此时此刻,朱天石已经走进厢房的内室。
借着烛光,隐约可见床榻上卧着一曼妙女子的身影。
落地纱幔遮住了女子的绝色容颜,但那婀娜有致的曲线,勾得朱天石心里瞬间燃起了熊熊烈火。
朱天石来之前特意喝了一些酒,一则是为了壮胆,二则是为了装醉。
他跌跌撞撞,脚步一深一浅地走近楚婳卧着的床榻,倒真有几分醉酒的模样。
随后,他直接撩开了床幔。
“罪过罪过!我喝多了酒,走错房间了!”
朱天石赔完罪,似乎真的要离开。
只是,他像是突然发现了什么大不了的事一样,猛地惊呼一声。
“这位姑娘,你是有哪里不舒服吗?脸怎么这么红?”
楚婳好整以暇地斜倚在榻上,见掀开床幔的是一位相貌还算清秀、一身酒气的年轻男人。
只见对方突然捂住了鼻口,神色慌张,声音因为紧张微微发颤。
“姑娘,在下略懂医术,刚刚进来时发现房内的熏香里竟然有催情药的气味。”
“想必姑娘已经中了毒,请姑娘再忍耐一下,在下立刻去给你请郎中。”
因着楚婳刚刚和百里景煜正在水中做那不可描述之事,导致她这会儿面上还泛着不自然的潮红,眸中波光潋滟,倒真真是一副中了媚药的模样。
楚婳不由得在心里冷笑一声,原来对方竟是打着这样的算盘!
先派人给她下催情药,再装作醉酒走错房间,“无意”间发现她中了媚药,之后便“好心”地提出为她寻郎中。
若她此刻已完全被媚药迷了心神,或许会直接央求他为她解毒。
若她还余三分理智与清醒,忍着媚药等他去寻郎中,最后恐怕也是以夜深为由,寻不到郎中为果。
最后其结果,定然也是让他帮她解毒。
不管哪一种情况发生,都是她主动投怀送抱,要他帮她。
至于解毒清醒之后,她不仅怨不得他,反而还得谢他?
真是可恶至极!简直就该千刀万剐!
楚婳突然玩兴大起,她不动声色掩住内心的恶心与厌恶,扯住朱天石作势就要离开的衣摆。
“公子,你别走…”
这声音似乎都要掐出水来,听得朱天石半边身子都酥了,腿一软,直接跪在地上。
公主这样就是最好的了!
省得他还要假模假样去寻郎中!
春宵一刻值千金呢!
朱天石心下窃喜,面上却是关心备至。
“姑娘别怕,我去去就来。”
只是他嘴上说着离开,却迟迟不肯迈出步子。
“公子,我难受…”
楚婳死死拽住朱天石的衣角,媚眼如丝地望着他。
她一边说还一边扭捏着身子,当真是一副中毒很深、情难自抑的样子。
“姑娘,在下能为你做些什么呢?”
朱天石强忍住心内燥热,颇有耐心地询问,一派正人君子作风。
以往他见着美人,哪一次不是迫不及待直接就扑上去了?
楚婳慢悠悠从床上坐起身来,身上的薄纱裙猝不及防滑落几分,露出了一截雪白的肩头。
“公子,我好难受啊!我不要郎中,就要你!”
楚婳一边说,一边扯开眼前男子的腰带。
啧!这男人皮肤倒还不错!
若是能在上面刻上一些图案,应该会很美呢…
“姑娘此言当真?”
美人当前,朱天石已经忍耐了太久,以至于下腹处涨得都有些隐隐作痛了。
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