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菜，愣是被他一个人消灭了一大半。
很快酒足饭饱，陈凡擦了擦嘴，看着一旁依旧紧张的秦家众人，无奈的叹息一声，“我对于商业并不了解，你们接下来的详谈我就不参加了！”
“小雪，秦叔。方伯人很不错，不会怠慢秦家，所以对方的要求只要不太离谱，就没必要太纠结，答应就是。”
听到陈凡的话，秦若雪目光复杂的看着陈凡并没有说话。
一旁的秦浩天赶忙点头答应道，“行，我们明白。”
见秦浩天答应，陈凡点了点头，起身带着林月婵准备离开。
方平见状，赶忙恭敬的起身相送。
“别送了！”
陈凡带着林月婵走到包厢门口，笑吟吟的看着方平，“今天吃得很不错，我很满意，多谢你了！”
说罢，抬手拍了拍方平的肩膀，“签完合同没事可以在中海多逛逛。”
“回方家后，记得替我向方伯问好！”
方平闻言脸色一喜，赶忙恭敬笑道，“陈先生客气了，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回去后我一定会替您给大伯问好，想来他也一定会非常高兴的！”
“嗯！”
陈凡点了点头，回头看了一眼目光复杂的秦若雪，对她微笑颔首，然后带着林月婵便离开了帝景阁。
眼见陈凡离开，方平长舒了一口气，转头回到包厢，脸上谄媚的笑容消失殆尽。
陈凡值得让他卑躬屈膝，但眼前的秦家可不配！
“陈先生既然离开了，那咱们也就谈谈正事吧！”
方平回到座位上，指了指放在秦若雪身边的那份合约笑道，“这就是我们方家跟秦家合作的相关条约，你们可以先看看！”
“有什么疑问和不满意的地方，咱们可以细谈。”
听到方平的话，秦若雪愣了愣神，下意识的从桌上拿起那份合同。
却并没有第一时间打开阅读，反而惊疑的看向方平，“方助理，我可以问您一件事吗？”
“秦小姐有什么疑问，我能回答的，自然知无不言！”
“您为什么会对陈凡，那么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