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弘不知所踪,长安城的朝堂,除了我谁也不能让他活,我和她是互相利用,我和她挑明了,需要她来统筹突厥、回纥、吐蕃、南诏、契丹……她是个宝贝,本王本来想……但后来决定给她更多的时间思考,谁才是更优秀的男人。”
王伏胜低眉颔首道:“四爷神机妙算,胸有成竹,但还是要当心,她和徐有功关系太好,徐有功又太过聪睿,只怕会坏大事,此番如果不能掣肘与徐有功,定很难办!”
“知道,所以不会有那一天,他徐有功的兄弟只要在手上,比女人还要好用,对了,让你把花月夜……”李素节说到最后眯起眼来看向王伏胜,这是他让他做的第一件事。
王伏胜立即道:“解决了,不过,没死。”
“嗯?”李素节脸色一沉,站起来,王伏胜却不慌张,徐徐道:“她再也醒不过来,若是把人全部杀了,会留人话柄口舌,不如留下,那个琴师答应了一辈子照顾她,而月夜楼的死也需要一个背锅的……如果全杀了,只怕会查到您的头上。另外,琴师也已经签字画押,留着,若是他们日后反水,再杀不迟的。”
王伏胜这么说完,李素节就笑了,端起茶杯掩饰方才的怒气,茶杯递过去道:“王叔,要不,本王就一直想着您,您一定能帮到本王谋成大事呢……”
王伏胜顺梯而下,喝了茶后,这月夜楼的投名状,算是让二人彻底达成一致。
“王叔,坐下说。”李素节重新入座,感慨万千:“要说胡商也是真厉害,从西域而来,竟能赚的盆满钵满,瞧瞧那古迹中,这么多年人无人问津,竟还没有被风化,据说当年建造有许多都是从西域运来的……”
王伏胜目光精锐道:“若非独特怎能销得出?何况他们那的珠宝、药材、香料等确实不错,但他们不该通过借贷、鉴宝等骗术来扩大版图,这就动了其他人的利益……最后招来杀身之祸,也是意料之中的结局。”
王伏胜说的是这座小镇和小镇的历史,他是跟着许敬宗参与进来的,可能比所有人都清楚,但他没说。
李素节这边却有另番思考:“本王倒觉得,他们是用巨额财富撬动过龙椅,那么,他们就不会再长远……因为同样的路数,坐在皇位后的那位就不会让他们再来一次。所以,才有一将功成万骨枯……都是深谋远虑,怕井绳罢了。”
“那如果您当君王,您也会怕井绳么?”
王伏胜突然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