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以上功法存放的聚集地,同时也是弟子任务交接之地,不过比起外门的无上台,这儿显然恢宏广阔数十倍,但又与之相反的,弟子稀疏十倍。
来往的弟子修为深厚,自成一派,放在外门都是随意可以将人碾压的地步,在这里却随处可见。
有些来此风尘仆仆,方才交接完任务,脸上多了些笑意,和身边友人交谈。
内门注入新血液,那也将会是他们的师弟师妹,同时,也是他们未来的竞争对手。
“重霄因为太想要胜折了将近一半弟子,实力差距太大,能做到这个地步已经不错了,可我没想到,在争夺内门令牌这么重要的事上,重霄居然夺得五枚,而赤云,却只有三枚!”
“怎会如此?”闻者惊讶。
要知道飞天榜上,前十赤云占了六个,前二十更是占了十三个!
“拓跋尊其人我见过,他的家族中也有子弟在内门,而他实力绝对不会比师白桃弱,甚至还要强一些,他如何会输这么惨?!”
说话的人笑了:
“你如此想,他也如此想,大伙都如此想,所以说,这世间最要紧的,就是切莫轻敌。他们两队为了挤开那两个黑马,短暂的合作过一次,也就是这一次,拓跋尊掉以轻心,而师白桃在和他合作的同时,也将他算计了进去,早就设下了埋伏,我想若非那两个黑马没中计,重霄估计还能再多一枚令牌。”
“……”后者嘘声,眼中闪过佩服:“新来的师弟师妹,可都不是善茬啊。”
“但比起这个,我倒是更好奇,顾斯恶和顾斯善,两个原本要进内门却被踹去杂役处,现在又爬回来的黑马。”
资质上乘,却是废灵根,明明要进内门,却去了最为低弱的南面杂役处,若是他们,一朝从天堂跌落泥潭,也不一定能坚定的爬上来。
两人看了看奉天宗上方,已经好几艘云舟快要落下的场景,低声:“九宗大比,要开始了。”
这是中洲最为盛大的盛事,只不过这一届有所改变,多了一个青云宗,如此就连带上了东洲,那也就说明,来的天才会更多,比试会更激烈,再加上近几年宗门的动作。
他们猜测,这或许是千年来最为盛大的一届。
“若非如此,我等也不会被急召回宗门,走吧,我们要做的事还多着呢!”
两人回神,收敛神色朝着云舟落地的方向走去。
也是此时,一个穿着白袍的女修与他们擦肩而过,她脚步稳健,身影笔直,心中有事的两位内门弟子并未察觉到异常。
直到又有一群白袍修士和他们交错,说是一群倒不准确,因为该是分成了两队,走的时候仿佛隔着楚河汉界,谁都离得远远的。
走在前头的那个气势狂暴,脸色难看得像是要吃人,他身后的两人同样表情不好看。
相反的,另外一队领头修士冷淡许多,身后弟子春风满面。
两队明明一句话没说,但总觉得双方都骂的挺脏。
彼时,一个身影飞速掠过,轻点地面,转瞬就出现在百米之外,很快越过众人。
那个脸色难看的弟子见那人背影,怒道:
“顾斯恶,别以为这事就算了了,九宗大比,我非要你和顾斯善还有重霄弟子,全都给败!”
“那是……”
反应过来的内门弟子一顿:“今日前来报到的新弟子?”
……
“令牌无误,这是你的弟子衣袍。”
天机阁,留守的长老查看完叶长欢的令牌以后,长袖一挥,一个长案出现在她面前。
内门弟子的衣袍和外门的都是白袍。
但又不一样。
叶长欢摸了摸上面金色的绣纹,挑眉惊讶:“金的?”
但下一刻她就否掉了方才的判断:“不,这是一件下品法衣。”
现在不惊讶了,因为她堪称震惊。
不怪她如此,实在是奉天宗穷的太过深入人心,要知道她身上的就是外门弟子的白袍,同体雪白,全无异色,只在袖口绣了一个不大的宗徽。
说是大道化简,其实道理很简单。
那就是没钱。
而内门弟子的衣袍虽也是白色,但布料不仅好了数倍,袖口腰间还用价值不菲的金色灵线绣着宗徽,且每一次针线的落点都极为讲究,让图纹形成法印的效果。
防御能力堪比下品防御类法器。
这简直说是大手笔都毫不夸张。
“倒是有几分眼色。”
执事长老闻言满意的眯起眼睛:
“此外,内门弟子每月所发的灵石是一千块,可进天机阁随意拿取功法,当然,要尔等自己能打得开才算本事,元婴以上长老讲道七日一次,不过这个对尔等用处应当不大,每个内门弟子都有自己的师尊,传道授业解惑犯不着找他人,设下讲道的规矩,是方便那些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