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真是什么时候都要跟我争,以前争,现在也在争。”
“争?”
“最近我被关在这别墅里,一直都看得到慕南溪的所有画面,包括她躺在对方的床上……再到她上岛,去荧光海,全程我都看得见,原来,这件事都是顾温年做的的。”
霍宴深说完,周俞便逐渐懂了是什么意思。
“顾温年,是在挑衅您,当年那件事,看来他也没有忘记。”
“他做这些无非就是刺激我,因为现在慕南溪是我的妻子,所以他动了这个念头。”
霍宴深手上没停止用毛巾给慕南溪擦脖颈的动作。
迷迷糊糊之中,慕南溪清醒过来,听见霍宴深跟周俞在说话。
她脸颊绯红,几乎是烧傻了:“霍宴深……”
“我在。”霍宴深大掌与她纤细的手指交握,黑眸深了深,最后十指相扣。
“是你吗?还是,我在做梦?”慕南溪声音嘶哑地厉害,喉咙肿痛。
霍宴深更加用力地握着她的手,“还不真实吗?”
“……”
男人的黑眸深了深,旋即薄唇压在她的唇瓣上,轻轻一吻。
“那这样呢,慕南溪。”
慕南溪感受到唇瓣上的余温,和熟悉的气息,顿时美眸微微一颤。
霍宴深皱了皱眉头,摸了摸她的脑门:“还是烫,得吃药。”
周俞幸亏带了一个小型医药箱,霍宴深拿了一板退烧药,从里面取出两粒,送入慕南溪的唇中。
“怎么样,咽的下去吗?”男人低垂着黑眸,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