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故意的,你记得这么清楚,该罚。”霍宴深端着她的下巴,细碎地吻再次落在她唇上。
“……”慕南溪发现霍宴深这个男人,真是令人捉摸不透。
霍宴深黑眸猩红的厉害,牵着她的手,“所以,小小深也需要你喂。”
慕南溪也情动了,她眼神朦胧,正要趴过去。
“这次不用,用另一个地方喂,等不了那么多流程了。”
“邮轮上没有那个东西。”
“我有。”霍宴深拿起旁边风衣从口袋里掏出来一个,“果真还剩一个。”
慕南溪学着他刚才吃醋的模样,“你跟宫云烟一起来的,结果你身上带这个?”
“上次你吃避孕药身体出血,我口袋里就一直随时装着一个备用。”
慕南溪微微一愣,还不等她反应过来,男人粗暴的唇便重新封住她的唇,大掌揉捻着她的腰。
“慕南溪……你说,小南溪,欢迎我吗?”
慕南溪咬着他的唇,勾着他的脖颈,声音嘶哑:“别、别说话,快。”
……
岛屿的木屋中。
顾温年唇角逐渐蔓延出一抹浓稠的血,他目光阴郁,随后将血吐在地上。
雇佣兵吓得急忙扔了棒球棍:“岛主,您没事吧?”
林星给顾温年松绑,“就算是要演戏给慕南溪看,您也没必要真的挨那一棍。”
“她很聪明,要是不真的挨一棍,她就不知道我为她真的受了伤。”顾温年将手腕上的毛绳扔到一边。
林星皱眉,“可是我看,她跟霍宴深应该都不会回来。”
“那我们就出去,一会儿你假装带我逃了出来。”顾温年再次吩咐着林星,目光充满了不甘心。
“好,我知道了。”
一个半小时后。
即将快抵达风岛的东部,邮轮响起鸣笛声。
霍宴深亲吻着慕南溪的肩头,胳膊用力禁锢着她的身体,越圈越紧。
慕南溪呼吸一热,捧着男人的脸颊:“到了。”
“嗯,我知道你刚才到了。”
霍宴深依旧细碎地吻着。
慕南溪有些无语,她一脸认真:“我是说邮轮,你这里有衣服吗,我的那些……恐怕穿都出不了了。”
霍宴深冷沉着眼,旋即抱着她靠在沙发边,慕南溪拿着一条毯子遮挡,十个圆润的白皙脚趾露在外面,轻轻动了动。
睫毛低垂,眸光流转。
此时,她脸颊红透了,他们之间真是太疯狂了,刚才是真的没想到,居然会在这里发生。
而且,因为就只有一个小雨伞,他们……几乎都没有结束过。
霍宴深从一个行李包中拿出一套自己的白衬衫和中裤,走过来,亲自套在她的脑袋上,“先穿我的,凑合凑合。”
刚好,一会儿为了给那个顾温年看清楚,她是他霍宴深的妻子。
“你这是在宣誓主权吗?”慕南溪被他像个小孩一样伺候穿衣服,眨巴着眼睛忽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