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爱我。
很久以前就知道了。
Ծ ̮ Ծ
第二日顾免将家里晒干的花都收拾了出来,“阿毓,我们把它们买了吧,好多啊。”
顾免看了医书后摘花的时候特意摘的都是有药用价值的花,它们的气味有安神助眠的作用,有很多香囊里的香料都要用这些花瓣磨成粉。
萧子毓点头,从袖子里摸出一个荷包,替顾免系在腰间。
顾免捏起来看了看,不自觉露出一个傻兮兮的笑,“并蒂莲!”
萧子毓摸摸顾免的脸,眸中盛满了笑意:“是啊,代表纯洁高尚的并蒂莲,绵绵喜欢吗?”
顾免抬头,眼神躲闪,脸色通红,“喜欢,是代表百年好合,永结同心的并蒂莲。”
萧子毓收回手,嗓音懒散,“是吗?那听绵绵的吧。”
顾免点点头,很肯定的表示并蒂莲就是代表永结同心。
萧子毓在桌前坐下,随手倒了杯茶,“明日我们去马市买匹马吧,也是时候动身回灵麓山了,师姐的婚礼也快要到了,我们早回去一段时间。”
顾免点头,嗯了一声。
萧子毓:“顺便把这些鸡呀,桌凳呀,还有晒干的那些药材都卖了。”
“还得找里正将屋子卖了,反正将来也不会再回来了,房契留在这里也没什么用了。”
顾免点点,没有意见。
第二天,两人去了城里,买了辆套好的马车,将这些年的积蓄花不剩多少。
萧子毓有些肉疼,抱着顾免哭诉,“绵绵呐我们路上只能吃糠咽菜了我好没用啊!”
顾免手忙脚乱的拍着萧子毓的背安慰他,又将腰间的钱袋解下来递给他,“阿毓你还有好多银子放在我这里了!”
萧子毓不接,“那是给你的零花钱,我怎么能要你的零花钱呢!”
顾免抿唇,语气很失落,“可是我花的也都是你的钱啊,阿毓是把我当外人吗?”
萧子毓听到了并不明显的哭腔,不可置信的放开顾免看着他,看着他。
“阿毓是不是盘算着如何甩掉我呢,不然为什么不肯要这些银子,是我哪里做的不够好吗?你为什么不要我了……”
轮到萧子毓手忙脚乱了。
萧子毓慌乱的替顾免擦眼泪:“我没有不要你,给我给我,都给我,我要,我要的。”
“绵绵别哭了,我错了。”
萧子毓哄了好半天才让这个爱哭鬼不再掉眼泪,整个人都松了一口气。
萧子毓看着眼睛红肿的顾免,暗自思索。
下次一定要注意一点,千万不能让他再这样哭下去了。
眼睛不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