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命人将你好生送回。”陈容皱眉看着张秀惜掉泪,好似自己凶神恶煞,正要逼死她一般。
“可,可妾身早与将军在边塞拜过堂喝过合卺酒,立誓此生白首不相离,如何能为了钱财便离了自己的夫君?”张秀惜眼中含泪,定神又看了陈容一眼后,猛地跪地,连连磕头哀哭道:“还求县主饶了妾身吧!求县主饶恕”
陈容:“.”
孙玉婷:“.”
翠竹:“.”
个什么情况?
陈容看不懂她这突来的悲痛,明明自己只是来与她商议,怎么就成了眼下这般情景。
“你这般姿态是要如何?难不成你如此这般,我便能当你不存在吗?”陈容实在是听不得她左一句妾身右一句妾身的自称,更加看不惯她这哭的仿佛要断气的样子,于是语气上也拔高了许多。
“惜惜!”
这一声熟悉的声音,带着怒意从陈容身后传来,等不及陈容去心惊,就感受到一股风力从身旁略过,不过眨眼间,身着青色右衽绸衣,鹭鸶补子官袍的孙毅就已经立在了陈容面前,一手扶起泣不成声的张秀惜,然后眼神凌厉地刺向了一脸莫名的陈容。
张秀惜:妾身见过县主。
陈容:这声‘妾身’太过刺耳!
小紫:她没称呼错呀?她已经跟了孙毅的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