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艰难地起身,笔直抬着头看向陆新丰。
陆宁远:“哥,爷爷和最鄙夷最讨厌的人才会这样,让别人捡起他的烟头。”
陆新丰:“远啊,你知道吗?爷爷临死前喊着你的名字,去年才去国外见过你,他怎么会这么想你呢?”
陆宁远:“爷爷,给我留了东西,你想要?”
陆新丰:“爷爷和奶奶的财产,都留给你了。”
陆宁远:“你想要,拿走就好啊。”
陆新丰:“我要的,不是这个,是别的。”
陆宁远:“除了这个,我好像一无所有。”
陆新丰:“谁说的,你的婚约……”
陆宁远破防一般地笑了出来。
“哈哈哈,你不会……真是可笑,你一个烟鬼,满身铜臭味的商人,小学虐待动物,初中校园霸凌,高中默许混混强奸女同学,你除了家族遗传给你的这张脸,和家族培养的这一身生意场上的本事,你的其他,就像垃圾桶里腐烂的垃圾!”
陆新丰看着陆宁远愤怒的样子一脸的不屑。
陆宁远:“陆新丰,你不配。”
陆宁远用尽喉咙里的最后一点力气吐出这句话,接着扶着柱子一瘸一拐的捡起地上的拐杖,又一瘸一拐地走向大厅,接着是台阶。
陆新丰始终站在原地,没有一丝要动的感觉。
站了许久,他抬头看了看天,灰蒙蒙的天,慢慢地,阳光从云层的缝隙中射出一道光,那道光清晰,明亮,暖黄色的十分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