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姝:“我要怎么做,你才能好受一些?”
夙夜:“女郎......不赶属下走了吗?”
卫子姝不耐烦的说道:“快点说,少废话。”
夙夜:“只要女郎的一点血液就行。”
卫子姝想到昨天他给自己种糖宝母虫开的那道口子,直接把包扎的布条扯下来,用力挤了挤伤口,把伤口怼他嘴里。
说道:“快点吸,吸完早点好起来,本女郎没时间在这里跟你弱柳扶风。”
夙夜嘴里塞了卫子姝的手腕,戴着面具的小眼神看向卫子姝。
卫子姝被他看的尴尬,转头不想看他。
感觉他在自己手腕上吸了一口,就松嘴了。
卫子姝问道:“这样就好了?”
夙夜咽下嘴里的血液,盘腿调息道:“嗯!女郎等属下一会儿。”
说完这话,他就闭眼不再说话。
卫子姝撇撇嘴,自己重新再把伤口包扎好。
不顺手,还有些难包扎。
她这边还没好,夙夜那边就已经安抚好身体内的子虫。
他伸手过来给卫子姝包扎手腕。
卫子姝无奈,只得把手给他。
她看着夙夜的发髻问道:“你干嘛要把自己的命交给我?”
她活了两世,看透了人性,唯独没看透夙夜的这种死忠。
她觉得她是没办法对一个人那么忠心的。
好比她对洪武帝,也不过是想利用他达到自己想要的目的。
好比卫安昀,她在对他失望后,就收回了那种信任。
她对很多人都带着戒心,就只有在夙夜面前,她是没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