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养成的习惯现在都没变。
当然,这并不是个好习惯,只一味的去模仿显然不是个好主意,多数情况下甚至会是个致命缺点,因为没有自己的一点套路和习惯,而且老是学习别人,学的太杂了,一点不好。
而且老是模仿对手,太蠢的可能会因为自己的攻击方式被对方模仿而失去对抗意志,但聪明的对手往往会很快找到漏洞,毕竟没有谁比自己更了解自己的进攻模式哪里有问题。被抓住机会,会被一举击溃。
陈风显然就属于后者。
在端在的学习了他的攻击手法之后,占据了一定的上风之后,不过短短两招的功夫,陈风再次将我摔在地上,他破了自己的进攻方式的漏洞。
腰酸背痛,浑身无力,但收获颇丰。
最后一周过完,我在这边的蜀绣学习就要结束了,在文老师这儿毕业是要又一份毕业作品,大多数的同学都是文老师的弟子,是长期跟着他学习的,短期的倒也有,但跟我这么短的,还是头一个。
我的毕业作品也想好了,就是给文老师夫妻设计的那套情侣装,正好之前在古城跟那位店主姐姐交流了不少的灵感,正好可以拿来用。
学习结束的最后一天,衣服也熬夜做好,时间也恰好停在了暑假之前,忙完这一段,回去刚好能赶上假期,这时候也是订单最多的时候。
不过这次设计就是普通的国风式,毕竟看文老师平时好像最喜欢穿的就是这类宽松的长衫长裤,国风感十足。
所以给文老师设计的还是这类的,双层冰丝雪纺加棉麻,料子是最简单的,但穿起来也是最舒服的,针脚都藏得好好的,刺绣绣的设计的图案。
即是毕业作品也是给文老师的礼物。
我这手艺在文老师看了也就是入门级别的,但我学到这个程度就差不多了,文老师也就是看到这个阶段就差不多了,算是顺利毕业。
但对于这份礼物,文老师跟妻子却是十分感激的。
不过完成毕业作品之后我没打算立即回去,还打算继续在这儿再找找灵感,采采风,顺便再多跟文老师交流交流一些经验,但没想到,刚跟文老师交流了不足一天,晚上回去之后就接到了一个未知来电。
是嫂子打给我的。
打电话的时候天已经漆黑了,电话那头的人跑的气喘吁吁的不知道怎么了,说话也断断续续。
“救……救命!救救我!”电话那头传来刺啦刺啦的声响中伴随着一声又一声的求救。
“嫂子?”我听出了对面人的声音,“嫂子你怎么了?嫂子?”
“救……滋滋……胡宇……滋……呼呼……”那边不知道怎么回事,杂音很多,信号也不是很好,但我莫名感觉有点不太对劲。
不会真出事儿了吧。
困意消退,我也顾不得睡了,穿好衣服打算出门,“二哥那边好像出事了,我过去看看,先别告诉韩吏,我很快回来。”韩吏是跟我一起上楼回屋的,这会儿一楼只有凌冬薇在,我匆匆叮嘱了一番便匆忙的出了阴阳管。
我还不会瞬移,这会儿只能去车站坐车等车,晚上的车不多,好在还不算太晚的,不然就只能等明天凌晨的车了。
上车之后我又给那个陌生电话打了两次,没有人接,我预感不妙,直觉是出什么事儿了,摸了摸身上,摸出两个铜钱来。
好歹也能用。
就着这两个铜钱,我给胡二哥和嫂子算了一卦,卦象显示是凶,但暂且并无性命之虞,看来胡二哥暂时还能自保。但时间长了,就不好说了。
车到站之后我立即下车,时间已经很晚,我也不管什么公交了,路边随便叫了一辆出租车就上去。路上一遍遍的打那个陌生来电,最后一遍的时候还真被打通了。
不过接通的人并不是嫂子,而是自称救助站的人,距离古城并不远,就立即让师傅去那个救助站。
到达救助站,才在救助站的工作人员描述下知晓了发生什么。
根据他们的说法,嫂子是大半夜一个人跑出来,浑身都是脏污,十分狼狈,精神状态也不似很好,是古城巡逻的警卫在距离古城不远的那片林子发现了她,把她送来了救助站。
来的时候精神一直不好,一直叫喊着救命,别杀他什么的,不管她的事,还一直念叨着我的名字,之后被注射了镇定剂才被安抚的睡过去。
我到的时候嫂子已经睡过去了,身上的衣服也换了下来,但那身衣服还没被扔掉,我去看了一眼,衣服上沾了一些脏污的痕迹,十分的恶臭,带着一股挥之不散的气息。
“这是什么?”上面那脏污的痕迹,有些恶心,不像是什么淤泥一类,粘乎乎的,有些熟悉。
“不知道,应该是哪儿蹭上的吧。”工作人员摇摇头。
“你们就只找到了她一个吗?”胡二哥呢?
“是,就她一个。”工作人员点了点头,忽然想起什么,“哦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