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以为那是一场梦呢。
“对了，电话！”
警官来不及细想之前为何自己会昏迷，现在，他要完成昏迷前未做完的事情，拨打电话。
“不用忙了，不管你信与不信，潘尼怀斯已经死了！”
警官呆滞了一瞬，然后看着李道恩感激的说道：
“我信！”
他能感觉到，那童年的梦魇已经消散...
...
某处建筑之中，一名胡子拉碴的中年人来到了一张办公桌前：
“长官，有一名使徒失去了信号，并且现在也不是他激活的时间。”
“哦？是哪一位？”
秃头主管慢悠悠的品下了一口咖啡，对于这种小事有些不太在意。
“是潘尼怀斯。”
而听到了这个名字，秃头主管似乎想起了这个名字，更不在意了：
“是它啊，本来就半死不活，之前被几个小孩子弄成了残废，估计是没挺过来，不用管它。
我们还有着更多的试验点，不用在乎一个废物。”
“好的，长官，还有因为潘尼怀斯的消亡，需要重新附加认知障碍，这个需要长官你批准一下...”
“恩，同意...”
听到这话，男子将手中的档案上面打了一个叉，对于这样的处置方法没有任何质疑，询问也只不过是例行公事罢了。
当公事处理完，前来汇报的工作人员没有直接离去，而是随手拉过来一张椅子，坐在了秃头主管的地面，笑嘻嘻的从之前的公文中抽出来一张写满文字的报表：
“对了，主管，过些日子的下注有没有什么好的推荐？”
“这个啊，狼人和吸血鬼最近是冷门，赔率应该高一点。
不过另一位主管每次只下注赌美人鱼，你也可以跟他学，年年赌总会中的！”
“还有呢？主管，有没有什么内幕消息啊~”
男子在报表上勾了两下，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根雪茄，自己来一根，另一根递给主管，主管顺手接过：
“要我说，还得是...”
“嗯嗯..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