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自己的花魁之位被这个村姑夺去。
假惺惺的提醒:“怎么绑着妹妹,连话也不让人说。瞧,妹妹的手都被勒伤了,快给人解开,怪叫人心疼的。”
“就是强逼人家,也别勒得这么紧呀,虽是要卖姑娘,自己的亲妹妹怎么就不心疼呢。”
卞妈妈如梦初醒般,看到了玉柔白皙手腕处的淤青红痕,心痛极了。
“我妹妹脾气倔,不愿意,但我们都揭不开锅了,日子都过不下去了,虽然不愿意,但也没也法子,妹妹来这儿虽然名声不好听,但起码也能吃喝不愁,不用担心饿死了。”
张大栓说得和真的似的,一副疼爱妹妹的样子,为妹妹沦落到勾栏的悲痛,又为妹妹能不饿肚子而欣慰。
“你长得丑,妹妹却好看极了,你长得和你妹妹毫无相似的地方……”
曼陀说到这儿,对比了张大栓和玉柔的长相,同一个爹妈怎么长相就天差地别?
张大栓眼神飘忽,气愤道:“长相都是爹娘给的,我是长得丑,我随爹,我妹子随娘,这也不是我愿意的。”
“姑娘,你看不起人了!咋这样侮辱人”
曼陀越发肯定了:“我又没说什么,你心虚什么,人该不会与你毫无干系,真是你绑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