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活。”
背对着白屠的扶澈缓缓开口。
“小的真的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啊,求求您赵王殿下,放了小的吧。”
白屠大声求饶:“小的只是一个守将,职权气势不多,根本参与不到那些事情当中啊。”
“你的职权不多?”
扶澈冷笑一声:“作为东郡守将,帝国军政分开,除了郡守就你最大,你告诉我你的职权不多?”
“仅仅只是放任马匪劫掠这件事,就足够治你的死罪!”
扶澈的声音冷冽,原本和煦的一个人,现在却仿佛是来自于地域的恶鬼:“你可知,你参与的一些事情,按照帝国律例,是怎样的责罚?”
“是……”
“是……”
白屠的嘴在哆嗦。
“告诉我,你一个字一个字的告诉我……”
扶澈转过身,走上前一把掐住白屠的下巴:“你所犯之罪,当如何论处!”
“是……”
“当……当……族诛!”
“是……族诛!”
白屠颤抖着说道:“赵王殿下,求求您……”
“放过你的家族可以,甚至于在寡人看来放过你也可以,但寡人要知道的你必须要告诉我。”
扶澈冷酷的说道。
“殿下,我真的不知道啊,真的不知道啊,我只是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啊。”
白屠大声求饶。
“哼……”
扶澈冷哼一声。
扫了一眼旁边的两个军士:“白屠将军现在显然还有点分不清状况,你们两个让他冷静一下,一会寡人接着问话。”
“诺!”
两名壮汉领命。
扶澈重新背过身。
相比于战场上的血肉横飞能让人兴奋。
这审讯室之内的血肉以及酷刑,只能让人心情压抑。
扶澈不喜欢这样的气氛。
更讨厌去折磨一个人。
可事实证明。
严刑拷打,刑讯逼供其实是一种很有效的办法。
毕竟钢铁一般的意志不是随便什么人都有的。
“啊……”
“啊……”
“啊……”
身后的惨叫声不断传来。
这两名壮汉显然深谙审讯之道。
给白屠的身体施加了极大的痛苦,却又不至于伤残乃至于死亡。
可痛苦就是对人最大的折磨。
就如同死亡不是最可怕的,痛苦的死亡才是最可怕的。
对于白屠这样的人。
这样的方式最合适。
“我说……我说……”
白屠的声音已经变形,可还听得出来:“赵王殿下,您向知道的我都说,求求你……我说。”
“很好。”
扶澈转过身,看着全身凄惨无比的白屠。
“那么第一个问题。”
扶澈缓缓开口:“掩日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