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发了，不仅有钱拿还能淘到宝。
林嫒懒得解释，转眸认真地看着墨云凡，“现在的时代与过去不同，人妖也能和平共存，各有各的管理法则，只要不作恶不违反天道，我也不会轻易干涉的。”
万物皆有灵，早已不是他们这类人能干扰的，他们都需要维持一个平衡。
这大概就是灵协会存在意义吧。
当然，其他的驱魔人也许会拿钱办事，但她目前还不想这么做。
墨云凡沉默了，半晌，拧了拧眉，没什么情绪地道：“我刚才就说了，我不想给家里招来麻烦。”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林嫒勾唇一笑，偏头环顾四周，“等一下我会在四周再布一个结界，她若是回到这里，我会立即发现，到时候帮你过来探探虚实。”
墨云凡闻言，眉心隐约舒展开，点点头，“也好。”
“不过，看眼前这场面，十有八九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林嫒摊开手，拿出两张符纸，随便折了折递给他，“毕竟是拿了钱的，保护客户的安危也是我们的职责，事情没弄清楚之前，这两张符，你和老太太随身携带着，不要取下来。”
妖终究是妖，那些茹毛饮血的，哪怕眼下和平社会，也改不了几百年的恶习。
墨云凡感谢的话还没说出口，沐以南就凑上前道：“咱们不是还有很多驱邪避害的法器吗？要不再多送点？这两张符纸够吗？”
她当然不是担心他，也不是大方，就是担心他们回头出了啥事，拿不到尾款。
而且，现在多送点东西，就算最后是个好妖，也说明她们是出过力的，钱收着也问心无愧。
林嫒一眼看透她的心思，忍着没笑，一本正经的摆摆手，“你想送就送吧，墨少毕竟是大客户，多送点也是应该的。”
说着，她没再停留，抬步向外走。
墨云凡捏着两张符纸，完全没想那么多，还被感动的不行，直勾勾的盯着远去的背影，喊道：“小嫒，你放心，不管结果怎么样，我一定不会让你们损失的，就当是我买了，你出多少钱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