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一定必死,九死一生,总算是还有一线生机。
这就是那一线生机?
不容温富悦多想,鞭子又一次抽来。
“贱人,你果然是匹烈马,老爷我就喜欢你这样的。”
“躲,你再躲,看是你的性子硬还是老爷的鞭子硬!”
……
鞭影零乱,和着杨道昆不堪入耳的叫骂,纷至沓来。
温富悦一边狼狈躲避,一边计算着距离,拼着后背挨了一下狠的,终于如愿滚到了墙边。
墙边竖着一根铁钎,散发着幽幽寒意,这铁钎凶得很,一看就是见过人血的大杀器。
温富悦浑身戒备,瞅准那肉山近前,一把拽起钎柄,用尽力气迅速挥出。
铁钎带起迅疾的风,准确无误的扫在那颗大胖脑袋上。
血浆流了半张脸,杨道昆嘴里除了“荷荷”吐气,再也发不出其他声音。
“扑通”一声,肉山轰然倒地。
温富悦拖着几乎力竭的身体,扯过那条镶银鞭,一圈,两圈,三圈,缓缓的缠在那和脑袋一样粗的肉脖子上,下死力拉紧……
“和你的鞭子比起来,还是我的铁棍更硬!”
她静静的看着那双爆鼓着,永远也闭不上的小眼睛,满眼冷漠,毫无愧疚。
这屋子看式样是间密室,没有窗子,除了满墙的‘刑具’,只有一张床,‘刑具’也多不是正常刑具,大部分是折磨女人的东西。这间密室里的人命,肯定不止一条!
老变态,死的太便宜了。
温富悦靠在墙边,慢慢将气喘匀,冷静的对着空气发问:
“你是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