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刚才到底是隔着镜头，哪怕是高清镜头，但哪有放在眼皮底下看得更清楚。
这画上的人身披盔甲，就连脸都挡住了大半。但他也已经连续看着姜令曦拍了三个月的戏了，仅凭没被遮住的那部分眉眼，也能精准认出这画的就是姜令曦。
‘拿好了’三个字在看到画的内容后，淹没在唇齿间。
“自己的东西，日后可要……”
“是送我的吗？”
后期他也不打算剪了，这画要是p的那只能一掠而过，但现在既然是真画，自然是要好好在观众们眼皮底下炫一炫。
卫霄已经等不及又把卡片拿过来，“姜姑娘？”念出最上面的三个字后，他抬眸瞥过去一眼，压低声音继续看后面的字，“昨晚失礼，一束粉色天使，还请见谅！希望你拍戏顺利，天天都有好心情！”
此刻俯身捡画的动作偏偏又轻柔小心。
这是他提前给沈云卿定的，剧组演员杀青，别管是什么咖位，总归是在他的高压统治下撑到的成功杀青，我都会订束送过去表示祝福，这也是持续了好几年的习惯了。
刚刚那一瞬间的诧异还真不是演出来的。
“刚刚那幅画呢？”
卫霄轻咦一声，“这怎么还有卡片，我也没吩咐让代写卡片啊，不会真送错了吧？”
姜令曦无视卫霄眼里的不舍，利落把画收走。
但他本以为这人准备好的画跟他原本打算准备的应该差不多，哪成想还真是一幅实打实用毛笔画出来的披甲凯旋图啊！
镜头下的画质绝对高清，他敢肯定自己绝对没有看错。
他在两人脸上来回看了好几眼，到底还是忍住了没说什么，伸手默默把画接过来。
得到准许，卫霄当即把自己手边的小桌子给收拾出来，画卷摊开放平，压住四个角，拿着手机连拍了好几张还不够，又叫人送来专门的摄像机拍了又拍。
但这还是
“沈先生，你看这……”
“等下，我订的不是蓝白色系吗？”
还在憋笑的姜令曦：“……”
镜头移开，沈云卿捏着画纸一角的手也随之松开。
沈云卿却是忍不住恍惚了下。
不知道是不是真就这么巧，卫霄这边话音刚落，就又有一位工作人员朝这边跑过来：“卫导，您给沈丞相订的杀青束送来了。”
三人齐齐扭头看过去，优雅干净的蓝白色束，正如沈云卿这人留给剧组众人的印象。
再看自己怀里的一大束粉嫩嫩，姜令曦：“……”
这回换成她有点笑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