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方杳应声去忙，佟悦才开口问姜令曦：“我想知道你为什么选方杳？明明还有更优秀的。”
“看着顺眼，软乎乎的多乖。”姜令曦往沙发上一坐，顺手捞了一旁小茶几上的剧本翻了翻，“我的助理不需要很优秀，但性格长相必须要合我心意。”
佟悦：“……”她无语了下，忍不住小声吐槽：“你搁这选妃呢。”
“差不多。”
佟悦：“……”她彻底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咳，说正事，距离国际时尚盛典只剩半个月了，这期间我也不给你安排额外其他工作。我看你皮肤在沙漠里待的有点干，那就先做一套皮肤保养，再休息两天。另外前两天山月之恒那边联系我想拍代言照，这个做完保养再看有没有时间。还得提前两三天赶过去倒时差。你说说自己有什么安排没？”
“回趟家，跟安安吃个饭。”
“行，再给你空出两天。”佟悦爽快点头，“还有就是你恋爱上热搜的事，真就打算一直这么冷处理，让热度自己慢慢降下去？那你这几天要是跟沈先生见面的话，可要小心点了，现在盯着你的眼睛可比以前多多了，就咱们公司外头蹲着的那些，我敢肯定就有不少想从你身上找话题的。”
“之前只是意外，”面对佟悦，姜令曦这才解释了一句，“现在特意来找，能找到证据，算他们有本事。”
反侦察，她是专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