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责任,绝不沾身。
……
“信不信,未来,如果有人改变了乡土村社的最初构想,现在捧着我的百姓,就是跟着士绅,骂我骂的最凶一批。”
为了杜绝乡土村社最大的敌人:士绅。
他都把胡惟庸立为标靶。
把士绅入股,搞成一条,不可碰触的禁忌。
往后谁敢倡议,士绅入股乡土村社,就是‘妄图左右皇权’、心存异志!
饶是如此,他也不会天真认为,就万事大吉。
毕竟他只是个臣子。
父皇、大哥、雄英之后,将来的皇帝如何,他不能保证。
甚至,大哥、雄英做皇帝会如何对待乡土村社,他都不能保证。
他既不想现在被捧着,也不想做什么改变一个时代的伟大人物,这是父皇和大哥的责任。
更不想将来死后,还要被人咒骂。
客堂内,众人沉默……
不久后。
管家折返汇报,府门外读书人和百姓离开,去了洪武门后。
众人又聊了会儿散去。
徐辉祖夫妇回到夫妻二人居住的别院,在院中凉亭坐下。
李渔诧异道:“姐夫今天给人的感觉,好陌生,还特别冰冷……”
刚才,姐夫那番话,给她很大冲击。
和她嫁到徐家。
自己观察,以及听夫君讲述,了解的姐夫,完全不同。
姐夫说自己自私。
自私倒没什么感觉。
试问天下,谁不自私?
很正常嘛。
可姐夫说话时,充盈整个客堂的冷漠,实在太冷了,给人一种,没有怜悯心,不是好人的感觉。
和以往那个,和大家说说笑笑,十分好相处的姐夫,完全不同。
徐辉祖回神,笑道:“你的感觉没错,你以前没见过姐夫这一面,是因为,咱们是他的亲人。”
“土桥村村民呢?”
“在姐夫心中,土桥村乡亲也是亲人。”
……
“你知道,朱紫巷这些人,怎么评价姐夫吗?”
……
皇宫。
御书房。
刘伯温坐在旁侧小凳子上,打量匆匆而来,给朱元璋行礼的蒋瓛。
蒋瓛行礼时,
朱元璋迫不及待问:“朱四郎如何处置徐府外读书人和百姓?”
“禀皇爷,朱四郎没露面,让徐府管家,把人打发来洪武门。”蒋瓛脸色微微苍白。
他伤势还没好。
能行动后,就马上回镇抚司衙门。
就如他猜测的。
杖责五十
“混账!”
朱元璋又气又好笑,笑骂一句,吩咐:“去,告诉皇城外百姓,朱四郎就是咱四子朱棣!”
蒋瓛领命离开后。
朱元璋视线转向刘伯温,“他骨子里这种冷漠,有时候,咱都有些怕……”
这种冷漠。
代表着,极致冷静、理智、无情!
外界因素,很难干扰他判断。
一个皇帝,拥有这种发自骨子的冷漠,才能为天下执法!
任何时候,都不可能清除肮脏龌龊。
但肮脏压过正义,一定是正义的铁拳不够硬!
他的冷漠,是充满波折,艰苦的人生经历,历练出来的。
老四呢?
好像是与生俱来。
……
朱元璋见刘伯温只听不说,顿时索然无味。
其实,他是想让刘伯温分析判断一下,老四和标儿能不能磨合好。
可老滑头,显然不想在这方面发表意见。
气的瞪了眼,随即转移话题,“胡惟庸已经请辞了,他的情况,咱也问过御医,很长时间,不适合为官,得静养,咱想让你接替胡惟庸,担任左相……”
“陛下!”
刘伯温慌张起身就要下跪,“臣年老体衰,难当重任,臣向陛下举荐韩国公……”
李善长权力欲多么重。
多年老相识,他很清楚。
据他所知,这几日,李善长已经在积极运作了。
他都这把年纪,不想和李善长交恶。
哼!
朱元璋哼道,“李善长不在咱考虑之列……”
磨刀计划、乡土村社奠基、为标儿筹备灭元之战等等。
很多大事,都集中在未来几年。
说实话,胡惟庸担任左相,他还真的不放心。
灭元之战的粮草、马匹、兵器筹备事宜。
他就绕开了兵部。
直接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