咿咿呀呀……
“小姐你快看,皇孙多高兴。”
阁楼内。
侍女抱着朱高煦来到徐妙云面前,小家伙从襁褓中,伸出两只紧攥的小手,小拳头拍打着,口中发出咿咿呀呀的婴言婴语。
徐妙云靠在床头,接过小家伙,看着怀中这个好动的小家伙,唇角不由浮现会心笑容。
刚才,城外传来的火炮轰鸣声。
本来,她和侍女都怕吓到小家伙。
没想到,小家伙待在侍女的怀中,非但没哭,还瞪着黑豆豆的大眼睛,认真倾听。
等火炮轰鸣声终于结束后。
看到大家觉得一章不如两章,我不会一直一章,凡是一章的,肯定内容超过一万字。
尊贵卑贱之分,以及权力欲,让高级将领,根本不屑,不想、不愿把一些基本操典教给中低级将领。
他何错之有?
后世人或许不认同他的行为。
臭小子,现在又不到成婚年龄。
“你们有没有发现,燕王新军唱的歌中,有雇工身股制!是不是说,燕王在咱们大明,处处被掣肘,搞不成雇工身股制,去海外搞成了!”
岸上围观的众人,久久才回神。
朝廷的军队,相较于朱老四的新军,就是一支实打实的旧军!
不光训练方式、兵器的陈旧。
京营新军却做不到?
“太震撼了!”
微微皱眉。
在鸡笼屿时,他就经常被迫背锅。
百姓以为朱老四很有钱。
这是中原的。
四海之民,在这套理想下,可以生活的更好。
若是放在他们身边,哪怕有整个大明资源,都不可能把雄英教导的这般优秀!
胡惟庸笑道:“不用担心,朱四郎这支新军的实战经验很少,反观朝廷新军,可都是久经战阵的老兵,这次不光有检阅,检阅后,还有对抗演练,这才是重头戏,一支军队,说到底,不看架子,而要看能不能打!”
或许百姓不懂什么理想、文明。
虽然他是个十分现实的人,理想很大程度,是他师出有名的借口。
这个时代,大家都是如此。
杀戮!
精英们,惊惧看着陆军
他就知道四叔肯定会说这话。
抬头看向阁楼。
许久后,朱雄英才结束,挠头笑道:“这些年,四叔教了很多,孩儿一时半会儿也说不完。”
在众人安静关注中。
他应该是私心最小的吧?
“大哥若是这都难以接受,那还是别北征灭元了。”
朱樉见谭渊等高级将领没有下船,好奇询问:“老四,谭渊他们不用下船吗?”
小雍鸣翻了翻白眼,抿唇忍笑。
她倒是不介意。
这种背锅,他已经习惯了。
她以前就见过。
春晓俏脸瞬间变红。
或许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朱标看了眼孩子们,尤其是深深看了眼,情绪激昂的朱雄英。
万一,促使太子和朱四郎反目成仇,朱四郎驾驶火炮战船,带兵直接冲入秦淮河怎么办?
火炮战船轰击武定门。
今天是四弟和海陆新军将士们的欢迎宴。
于是,朱棣把回来的经过,讲给徐妙云听。
屠百万!
他都在所不惜。
让他和沐英咬牙切齿,又无可奈何的尊贵卑贱之分!
就当所有人还在津津有味议论、感慨时。
一队队骑兵……
所有人都能听出,歌声中,强烈的开拓进取。
她千叮咛万嘱咐,让两小家伙在内间看着弟弟。
徐妙云确定朱棣没有受影响,不由笑了,微微侧身,轻轻靠着朱棣肩头,“洪武大道检阅,对抗演练你都知道了吧?陆军
……
豁达笑道:“娘,我没事的。”
“他是咱们儿子,他没有选择权,只有接受的义务!”
朱棣看向蓝玉。
朱雄英把父母的表情看在眼里,丝毫不受影响,“四叔说,治国其实难也难,简单也简单,无非是导利、倡德、循法,三者都是上位者手中的工具,可用,但不可迷信其中任何一种……”
整个秦淮河上空,完全被雄壮、充满开拓精神的歌声笼罩。
深吸一口气,有点近乡情怯。
一战定乾坤。
朱棣笑道:“你可是师傅和师娘最优秀的学生,面对耿家别自卑,怕什么,不就是一个侯爵之家嘛,算什么!”
‘臭小子,我先给你取个金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