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
常时无奈地笑了一声,“回来就回来吧。”
下午,常易回来,说赔偿已经谈妥了,明天工人就会去殡仪馆火化,另一个工人也安抚好了。都签了协议,答应不再闹事。
常时颔首,“辛苦了。”
“大哥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常易话音刚落,就见常时掩唇笑了起来,心中不解,“大哥?你……”
我没说错什么吧?
常时解释:“先是大伯,再是常昊,加上你,这句话我今天已经听了三遍了。”
常易了然,“我说错话了。”
“下次记着别说了。”常时玩笑道,“再听我真的要吐了。”
“大哥,真的就这么算了?”常易迟疑地问。
常时没抬头,翻着文件,“我现在没心思陪他们玩儿。”
“常昊闹了这一通,把气出了,能消停一阵子。”
赚钱重要,企业形象重要,但这点程度的危机,对常时来说根本不够看的,他不在乎。
常易和晋有安也知道,但心里憋闷,走得好好的,脑袋上突然掉了一坨鸟屎,搁谁身上都不可能气定神闲。
除了常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