育,不然就晚了。”
“安安,跟爸爸说——daddy。”
“滴……”安安推着小车,“滴滴……”
常年年大笑,“对,爸爸是滴滴,滴滴司机。”
安安九点多就睡了,韩数和常年年差不多把东西收拾好了,在客厅里组队打了两局游戏。
常年年正在瞄准敌人,来电提醒就从上面跳了出来,是家里阿姨。她登时有一丝不好的预感,平时没事的话,阿姨不会给她打电话的。
“喂?”
“年年啊,太太洗澡,摔了一跤,现在起不来了。”阿姨焦急道。
常年年腾地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叫救护车了没有?”
“还……还没。”
常年年让她打电话,他们马上回去。
“我……”她站那儿抓了两下空气,这怎么就摔了呢?
韩数捏了一下她的肩膀,“没事没事,我去,你在家里看安安。”
常年年想了想,也只能这样了。
韩数出门就拨通了阿姨的电话,路上一直挂着,他和救护车同时到的。
救护车上,王雅芳哎呦哎呦地叫疼,“废物成这样,干脆磕死我算了。”
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韩数劝:“医生说不严重,您别说这么丧气的话。”
“安安睡了?”
韩数点头,“早睡了。”
王雅芳长长叹了口气。
到医院检查,没伤到骨头,软组织挫伤,卧床静养就可以了。
常年年松了口气,惴惴不安的心终于放了下来,“我真怕……”
“行了,没事儿就好。”
她不知道她妈也在听。
“你今晚就在医院照顾她吧,明天……你有工作就先回去吧,我和安安先不走了。”
韩数应了一声,“明天再说吧。”
挂了电话后,他和王雅芳说:“年年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她最关心您了。”
王雅芳轻轻哼了一声,嘴角压着笑意,“我是她妈。”
她关心我不是应该的吗,不然白养她这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