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还有呢。”
“说不定在漫漫的历史长河之中，还真的有像你一样的妖怪，非常幸运地从小就能够幻化人形，非常幸运地在都市里面遇上了一个像我这样心肠好的人，总之，这种事情谁也不知道，哪怕有人知道，也不会到处宣扬的。”
宋什笑着揉了一下宁柚的耳朵。
“你怎么会想到这个？”
“唔……我也不知道，好像是突然开始担心被别人认出来。”
“被别人认出来？”
“对，就是被别人认出来，然后‘啪叽’一下，被一巴掌拍死。那我可太亏了，我才认识前辈你一个月呢，以后还有这么长的时间，我舍不得死呢。”
宁柚板起脸，学着宋什的口气重复道。
宋什莞尔，他轻轻用手指点了一下宁柚的额头。
“你要是‘啪叽’一下被拍死了，我肯定冲上去‘啪叽’一下给那个人也拍成饼。”
宁柚见宋什没有下文，歪着头看着他，故作深思一会儿，不确定地说道：“然后呢？”
“如果你不见了，我想我应该会继续生活，上学读书，然后……开一家宠物店。直到觉得这种养宠物开店的生活腻掉了，然后买一辆车，在全国各地到处溜达吧。”
“不找别的女孩子一块生活？你可是整天想着忽悠我的坏前辈。”
“不找，除了你我谁都不要。”
宋什收起脸上的笑意，认真地看向宁柚。
“前辈，你这样说，我会感动的。”
宁柚重新把头转向窗外。
如果突然不见了，他会这样吗？
呸呸呸，谁要突然不见了，我还要好好地和前辈一起生活呢。
享受在城市里面的每一天，享受在宋什身边的每一分钟，这才是她现在生活最大的意义。
车子在笔直的高速上快速行驶，悄然无声中跨越数百公里。
“吱嘎。”
一脚刹车，宁柚迷迷糊糊地从睡梦中醒来。
随后感觉宋什轻轻拍了拍自己。
“到了，准备下车了。”
看向窗外，哪儿还有什么漆黑的高速，步行街外的停车场里面路灯将地面衬的发白。
“好。”
宁柚摇晃一下脑袋，转头对宋元明告别：“叔叔再见。”
“拜拜，你醒来的还挺快。”
宋元明开了这么久车，脸上也不免有些疲态。
“走了啊爸，路上小心。”
“走了。”
宋元明点点头，一脚油门，消失在茫茫夜色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