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是我的责任,如果有人想嫁祸给我,那也要看我手里的横刀答不答应。”
顾同其实已经把威胁之词用到了极致,如果用手下军队做威胁,虽然可以让梅德高更加惧怕,但这话到了郡守那里,就变成有谋反嫌疑证据。
顾同现在是说什么也不肯把那个重伤的护卫送到县衙医治,还派兵重点保护起来。其实在随军大夫的医房内,有五名女扮男装的龙家军军医在为那个护卫治疗,随军大夫只是在一旁学习,因为这是他从来没见过的医术,看到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大夫一会动刀,一会打针,一会挂吊瓶的给伤员治疗,随军大夫感觉自己这辈子学的医术可能都是错的,如果有机会,自己应该要多向这些新来的大夫学医,虽然他们都很年轻,还有些女孩子才又得娇美。
找回沈阔尸体后的第二天,沈宁收到了沈阔身死的消息,大发雷霆。这沈阔其实是沈宁的儿子,是沈宁在一次喝醉酒后,强行与嫂嫂发生关系,后来食髓知味,多次与嫂嫂媾和,最终嫂嫂怀了他的孩子,诞下了沈阔,在有了沈阔之后,为了不被哥哥发现,这两个狗男女倒没有继续通奸,只是每次去哥哥家时,就抱着沈阔不肯放手。而沈阔也没有让沈宁失望,从小就聪明伶俐,虽然现在还没有显山露水,但只需稍微经历些磨炼,成长的速度绝对飞快。沈宁把沈阔从哥哥家中要过来磨炼,可是现在,出师未捷身先死,这怎么能叫沈宁不伤心。
沈宁毕竟是要干大事的人,经过了一番的敲打砸扔后,终于平复了心境,走了出狼狈不堪的书房。
沈宁写了一份谴责令和一份命令分别送到了梅德高和顾同手里,谴责梅德高没有尽到保护沈阔的责任,有负重托,罚俸三年,另三年内没有重大功绩,不得升官。
命令顾同杀了那个护卫,把护卫的尸体交给梅德高处置。五日内必须出兵围剿土匪,要在年底前结束雅县的战事。
其实梅德高还收到了一封秘信,要他派人时刻监视顾同,在军中要培养一些军官为自己所用,必要时可以取代顾同。
顾同杀了那个护卫,送了一具没有头颅,胸口被洞穿的尸体给梅德高,梅德高没有多想,下令把尸体运到乱葬岗喂野狼。
再说卓忠,设计杀了沈阔后,得到了岳群山的器重,现在岳群山又在向他讨教应敌的对策了。
岳群山道:“莫军师不愧为军师,心思居然如此缜密,早早的在县城就作了安排,令岳某刮目相看呀。”
卓忠道:“老大过讲了,小弟也是运气好些罢了,刚好作的准备有所收获而已,实在不值得老大赞誉。”
岳群山道:“好,不骄不躁,果然是人杰。只是现在我们的危机并没有离去,官军应该很快就要对我们发动攻击了。不知道军师可有妙计退敌?”
卓忠道:“小弟倒有一计,只是怕大哥不会赞同,因为有些匪夷所思了。”
岳群山道:“无妨,军师只管言来,行与不行,自会在议事后决定。”
卓忠道:“其实我们有优势。官军经过这些天的打探,应该已经大概知道我们的兵力人数,只是他们不知道我们每个山头的具体位置,也有可能知道了一些,但绝对不会多,连我现在都没有完全清楚各位当家的具体驻扎地。”卓忠看了岳群山一眼,想知道越群山的反应。
岳群山没有打断卓忠,示意卓忠继续说下去。卓忠没有发现越群山有怀疑的迹象,继续说道:“既然我们的兵力部署官军不知道,那他们就要花费大量的人力和时间打探我们的虚实,那我们的机会就来了。我们可以把现在主寨的位置挂上特别高的大旗,吸引官军往这边摸索攻击。但他们的行进速度不会太快,还会派出一半或以上的兵力出击。我们先把大部队调出山寨,埋伏在适合大军驻扎的地区附近,等官军大队人马攻击我空着的山寨时,袭击官军大营,一举歼灭官军大营剩余兵力,运气够好,那顾同也无活路。再配合预先埋伏起来的剩余兵力,剿灭攻击山寨的那路官军。只是此计还需多加推演,对兵力部署的把控,位置的变化都要求比较严格,不可以有太大的出入,否则会功亏一篑。那个时候就只能用备用方案,化整为零,分多批小股部队,与官军进行游击,保存我们自己的有生力量,乘机消灭官军的有生力量。只是这样非常被动,不是我怀疑谁,是真的不敢保证会有人投降官军,出卖大哥和各位当家换取他们活命。”
岳群山脸色一变,他们本来的意思是化整为零,占着自己熟悉地形,以小股兵力突袭搜山的官军,可是经卓忠这么一分析,好像真有这样的风险,特别是如果战事逆风,这样的风险将被无限放大。岳群山立即带着卓忠召开了议事大会。
而另一边,龙越和顾同商量后,由顾同带着官军以到野外进行为期一天的训练为由,交换了龙家军部队,现在顾同的手下除了明面上的将领,差不多已经全部都是龙家军。龙越感觉时间紧迫,想要用老兵带新兵的方式,以实战练兵。
五月十一,范天兆被抬到菜市口,刽子手大刀一挥,本来的人棍瞬间变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