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在椅子里,也知道一顿说教是免不了的。
“你是觉得我养不起你,还是觉得养你连这点钱我都不愿意出。”
听着一声笑,周知许手紧了紧,张皇的摇头,对面的男人却转了话机。
“钱给了,就是让用的。”
“你说这话,听了倒是觉得在怨我没把钱给够,让你点场戏都捉襟见肘。”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会花钱是本事,花钱花得窝囊,才是你的错处。”周瀓津敲打着旁边的椅子。
都说如世良马,见鞭影而行。他养的倒是比宝马良驹还有几分巧,听了几次鞭子声就知道倒退着走了。
“打不过,是要跑,跑之前先想一想值不值得跑,一大家子的强兵悍将出了你这么个怂蛋,名声都毁了。”
一笔写不出两个周字,男人做事撑里子,女人不在外面张狂点,谁挣面子?
她这样灰溜溜的回来,想要打谁的脸?
他叫她一声十六,那是仗着多吃了几年的饭,大了她几岁。
除了这些,谁还能比得上她?
满清的格格,民国的千金。随便一个名头,顶在脑袋上,她都不该这样灰溜溜的跑回来,回来还是这副德行。
花钱不是,不花钱还不是。听着周澂津的骂,周知许裹成了鹌鹑,唐僧都没他会念咒。
她觉得自己是在造孽。
出来干什么?!
“二哥,你喝茶。”
旁边还有外人在,周知许实在不想让他接着说下去了,看他顿了一下,立马的捧了茶过去,狗腿至极。
周瀓津低头看了一眼直逼鼻尖的茶碗,不领情。
“你刚刚又在听的什么?”
“···”
什么都听了,就是没过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