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知许如释重负地笑了笑,周澂津知不知道这笔钱又如何?
反正她已经打定主意要把这笔钱给他了。
从前是他养她,现在,她也可以养他了。
“二哥没骗过我。”
姑娘说得信誓旦旦,浑身带着了却一桩心事后的快活。她利索地拿起了东西,蹦跳着跑了出去。
周澂津想起王介甫写的诗。
一言为重百金轻。
这样地信他,未免太蠢了些。
……
任苒是在周澂津摇铃时进来的,她奉上了咖啡,随后先发地认了错。
她没看住周知许,让她见了不该见的人。
周澂津并没有表示什么,只是说了下不为例。
“不必太限制她,该做什么就做什么。”
他给了命令,任苒却捉摸不透了。
她想了几日,最后看着洋花园里多出来的几条锦鲤,好像明白了些什么。
珠玉成山,金银满地。
没有人会不心动那富可敌国的财。
而现下摆着机会,能不费吹灰之力,把它骗过来。
任苒觉得周澂津这样做的不对,但又不好说些什么。
到底还是盯紧了她些,限制着接触她的人。
周知许察觉到了,只当是周澂津嫌弃她功课太差,逼她用功。
在家静心了几日,却在读完晨报后,突然要吵着出去。
突如其来的,谁来劝也不可以。
最后只能让周澂津提前回来。
周知许兴奋地把报纸拿给人看“二哥,登报了!他们登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