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这些,周知许都不知道,除了意外之后更多的是烦躁。
赵震如今又是什么意思呢?他帮着姚静琪做伪证的时候可又想到过今天的情形?
“你跟他怄气,连带着也怨起我们了?这些日子为什么不来见一见?”
他们一面说着话一面走着,穿过前面的拥挤,到后面的院子里就开阔了起来。
一直跟在最后面的周澂津也赶了上来,他和周知许并排''走着。
苏木终于注视到了这个男人,顿了顿脚步“这位是?”
“这是我二哥。”周知许抢着回答,说完后,眯着眼朝周澂津笑了笑。
“原来是周二哥,早有耳闻早有耳闻。”
苏木拱了拱手,脸上也多了点趣味的笑。
周知许不明白“你笑什么?你知道我二哥?”
“不知道,只是听赵震说,你天天把你二哥挂在嘴上,他说别人要么是信基督,要么信天主,最不济的也是拜佛,只有你信的是二哥。”
这个赵震!
被周澂津听见这些话,周知许突然红起了脸,小心翼翼地抬头看旁边的男人。
“你倒是什么都同外人说。”
呵,梁山伯与茱丽叶。这名字起的就是奔着哭丧去的。
周澂津突然觉得自己是现世报,万花丛中过,风流半辈子,养在身边的人却是个痴种。
别人都把她的底细摸查到底朝天,她呢?如若不是学校请人过去,他们还蒙在鼓里。
“……”
冷不丁的一声笑,周知许抽了抽嘴角,她就知道,周澂津生了气。
想要解释什么,那人却大步地走起来了,她要小跑着才能跟上去,话说不了几句,气倒是喘着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