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
“我不饿,快吃,待会你得随我出去趟。”
村里只有两户人家有牛,里正赵粮生和村西的周老六。
周老六的儿子在衙门当差,闺女又嫁到了镇上,因此格外高调,借他的牛比登天还难。
沈莞打主意去找里正借牛。
赵粮生听完来意,有些惊讶的看着两人,“寒小子会赶车?”
“赵叔,我不会。”祁寒摇头,他连牛车都没坐过几次,更别提赶车了。
“我也不会。”
见里正目光移向自己,沈莞主动开口。
失误失误,只顾着牛,她忘记还需要赶牛拉车了。
赵粮生犹豫了片刻,“走。”
老黄牛就拴在棚子里,鼻孔里不断发出“哞”的声音。
鞭子抽打在牛背上,车慢慢行驶起来。
在路上赵粮生跟祁寒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沈莞安静的听。
“多亏了你爹给起的名,智忠和智勇这名在村里算是好听的。”
想到两儿子,赵粮生脸上露出骄傲。
现在俩儿子都娶上了媳妇,在码头打工,月月进账不少,可都是因为有了好名字。
村里的狗子和大勺,跟儿子一般年纪,天天在地里忙活,最终原因就是名字起得不大气。
但是有个事,赵粮生不太明白,祁家四个孩子名字都挺好,可除了祁骁读书厉害之外,另外三个真没看出哪里特别。
尤其多了这个嫂子以后,更坎坷了。
赵粮生突然长叹一口气,瞥了眼沈莞。
沈莞赶紧闭住了嘴,把对祁父的好奇心压进了肚里。
得了,又替原主背了黑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