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
池若紧张地快步上前,立即把钱和票都捡了起来,一边捡一边哭,“你们冤枉好人,这些是我给我弟借来的钱,你们都欺负我!”
她把钱票收好,便抱着帆布包哭着跑出宿舍。
苏绾看着江永安无奈地摇头,“我现在要去卫生室,这里太吵闹。”
江永安也没想到,女工宿舍怎么会这么闹腾,才住了不到一天,竟然出了好几件事。
他还想打横抱苏绾,被苏绾拒绝。
要是真的被江永安打横抱着走过大半个拖拉机厂,那她还不被妇女主任烦死?
江永安蹲在苏绾跟前,苏绾趴到宽阔的脊背上。
上辈子她被江永安背着走过好多路,这辈子被江永安背着,心底突然就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
才走出不远,便有工人走过来指指点点。
“永安,你放我下来。”苏绾红着脸,“我自己走过去。”
男人用力搂紧苏绾的小腿,“不行。”
等苏绾在卫生室的床边坐下,梁凤和几位工厂里大姐就都来了。
“小苏同志,你的伤严重不?还能给我们扎针吗?”
“苏大夫,你要是不能给我们扎针,我就得去镇里。”
“听说,你是被人从小路上推下去的?”
“天杀的,要是被我逮住他,一准把他扭送派出所。”
苏绾手臂上的伤口并不多,她虽然不能站立行走,但也不妨碍给梁凤几人挂药水。
江永安见苏绾打算继续工作,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