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丧着脸。
“亏你还是医科大学的高材生,看看,你不如人家的一个实习医生!”费峥嵘被下了面子,见张起和跟出来,又把县医院里不是毛病的地方挑出好几处问题,批评了好一会儿,才回办公室去了。
家属自知理亏,忙向几位医生道歉,尤其面对苏绾时,更是鞠了一个九十度的弯腰大礼。
“苏医生,你医术高明,要不是你,我们家老陈怕是真的就完蛋了。”家属忙从包里掏出三张大团结,“这钱你收着。”
“我是医生,给病人看病是正常的,我不收你的钱。”苏绾推却。
“这是药钱,我分明听到医生们说,县医院里没有那些药,都是你自己的。”这家属倒挺明白。
苏绾勉强收下三十块钱,她的那些药粉,别说三十块钱,五十块钱也买不到。
陈向民只是中毒,毒素被清理,他便好转。十分钟后,竟然能坐直,几分钟后他除了有些虚弱,一切恢复正常。
临走前,陈向民和家属又找到苏绾,再三感谢,“姑娘,你有家传的医术,怎么不自立门户,我们家老陈听说,马上就会放开,市场也不会管得那么严。”
苏绾知道,再过两年就会有翻天覆地的变化,她不急。
“我们住在县委大院,过几天,请你到家里吃饭。”陈向民感觉后背的伤处疼痛减轻,“可是那里的土蜂怎么办?”
“哪天,我找人去处理。”蔡娟接话。
“先不要动,等我去看看再说。”苏绾想到她正需要蜂毒作为药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