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清寒难得想看看热闹,辰有些无奈的笑了笑,给他把不小心挣开的披风重新穿好,确保整个人都被包裹住才放下心来。
只是,很快君清寒就笑不出来了,看热闹的样子也收起来了,辰的脸色也不太好。
“臣不敢。”这话说的态度极其傲慢没有看出一点的不敢,接着拿起清乐桌前的课本,“只是这本书是讲我朝律法的,公主还是先放放,先把自己需要学的学好了再看吧。”
闻言清乐面色阴沉,从桌前的角落里拿起一本书,扬了扬,嗤笑一声干脆打开读了出来,“阴阳殊性,男女异行。阳以刚为德,阴能柔为用,男以强为贵,女以弱为美。”
闻言堂内有学子不自觉地笑出声来。
“这就是国子监要教本宫的东西吗?”似是气极了,清乐将书狠狠甩在夫子身上。
书从夫子身上滑落,堂内众人,纷纷噤声,谁也不敢在这时候触这两个人的霉头,一个是位高权重的长公主,一个是未来科考不可得罪的先生。
被扔了一身书,老夫子被气得胡子都在颤抖:“长公主,臣知道陛下宠您,便纵着您去学一些不该学的,您看看您身上可还有半分一朝公主的模样。”
这话说的,把君清寒都说进去了,要是清乐不尊教诲就是君清寒纵容的。
“您不虚心求教就算了,如今还这般不尊师长,老臣今日就代陛下好好管教管教您。”说着手中的戒尺就要落下。
清乐没动,只是静静盯着夫子的脸,堂内的学子有些脸色大惊似乎想要阻拦又忍不住迟疑。
清乐不是没想过反抗,可她不能动,如今不少人说皇兄暴政,她不能再给皇兄添麻烦了。
不就是一下,练武比这疼多了。
戒尺直直落下,堂中众人不自觉的屏息。
一根短刃直直朝着夫子射去,戒尺落下的前一秒,狠狠劈断戒尺,死死钉在清乐桌上。
那老夫子面色大惊,直接跌坐在地,口齿不清的喊道:“刺,刺客,有...”
话音未落,堂内的门被大力踹开,君清寒面色阴沉的走过来,直直朝着夫子走去,一脚踢在夫子腿上,眼神向下,轻蔑的看着正抱腿惨叫的夫子,声音里是压抑不住的怒火。
“国子监就是这么教我朝长公主的么?”
“看来是朕近些年太过仁慈了,才让你们这些废物敢这么对清乐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