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这些睡去了。
林凡满月那天,林家举行会议,林凡大伯宣布,林凡尚且年幼,却时不时有诡异行为,怕再过一段体内炁觉醒之后,误触发什么炁法,伤及家眷。所以请薛先生,用磁针封锁住炁源,等到林凡十四岁时,再取出磁针。
说起这磁针,还有些来头,据说梁国之前有个一等一的高手,为夏国征战多年,后不知为何被夏王判了重罪,被判废除炁源,贬为庶人,术士用稀有材料制成了24枚磁针,当时封印他炁源用掉二十根,这薛先生能拿出这剩余的四根磁针,想必和当年那些术士有些关系。
林母听到决定,当即崩溃大哭,说“凡儿才刚满月,炁觉醒早的也要三、四岁,你们用的着这么防着?触发炁法,哪个大家不是花重金买或者拼了命的厮杀,才能得到几本炁谱,修行者按着炁谱也要多严苛的练习才能激发炁法,一个刚满月的孩子怎么能做到?”
看母亲落泪,林凡知道,此时证明自己和正常孩子无异的时候到了,也开始大声哭闹起来。
“正常孩子不也要一岁才开口说话,你们儿子生下来就能,还当着大家面被看到了。这是当着面,没人的时候不定有什么怪异举动。反正你们家啥事也背着人,别人一看就吵着要喂奶。”听那尖酸刻薄的腔调,就知道是林家二娘。
林母被这一波蛮不讲理的说辞怼的哑口无言,此时她抱着林凡,因为林凡的哭闹,她要不停手掌轻拍襁褓,试图安抚。
“哭声还那么大,你快哄一哄,烦都烦死了,我也看一看,每次见都是你们包着,让我仔细看看他身上有什么奇怪的胎记或者有没有多个手指脚趾的。”说着二娘走到林母身边,趁还没反应一把扯开林凡的襁褓,林母被这粗鲁没有底线的行为惊呆了,她要不是抱着林凡,她可能下一刻会冲上去撕扯她的头发,挖破她的脸,或者干脆撕开她的衣衫,来吗,拼了。可是那一刻她还抱着林凡。
林凡明白,这就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作为婴儿不哭是不对的,哭声大了还是不对的。该来的就来吧,不过自己多少也要表个态度吧。就在林二娘拉开襁褓的瞬间,林凡停下了哭闹,紧握两个小拳头,调整身姿,对着林二娘的脸一泡尿呲了过去。
“啊呀,这…你们怎么管孩子的。”林二娘绝没考虑到自己的高调控场会被一泡尿击败,但此刻她顾不上处置林凡,顾不上此时的胜负,一个女人此时的尊严,她急忙拿手绢擦拭了一下,摔手转身离开,回家里换衣服去了。
这时林家大伯出来说:“弟妹,你不要误会,主要是怕他懵懵懂懂的时候,行炁行差了,伤了自己的经脉,这也是为他好。”
林父听不下去,走上前来“用针扎他也是为他好?十四岁取出,孩子六岁至十四岁要练习行炁,炁都被封住,怎么练,到十四岁怎么能具备修炼炁法的资格,这么做分明就是废了他。”经他这么一说,林母幡然醒悟,这一手安排也太恶毒了。
林父继续说道:“再说取出,都知道这磁针是为何打造,人尽皆知那人被施了二十针封了炁,谁听说过有一针取出来的?扎进去容易,取出来且不伤基体经脉怕是也没那么简单了吧。用这样的手段对付一个孩子,未免太小题大做了。”
“这点三老爷大可放心,打造这二十四根磁针的正是家师,他早已把这磁针运用方法传授于我。而且这几年我一直给林家行医,多少人都夸我一句妙手回春,三老爷这还信不过?”薛大夫见说到磁针,第一时间便出来站队。
“三弟,这也是老祖宗的意思。你就非要等惹出来乱子再后悔?我们都是一家人,我们会害你?会害你孩子?”
不同的世界,相同的人性。林凡此时观看着事情的进展,他此时无能为力,再多的不甘也只能继续演下去,装成一个人畜无害的孩子,不装能怎么样呢?靠这个身体暴起把现场所有的王八蛋都打趴下?他现在的骨骼硬度,连站起来走都做不到,更别说人家多少都有点类似于法术的炁法。
林凡看着大伯手一挥,两个家奴上前,林母扭身将林凡护在怀里,一个家奴按住她胳膊,另外一个将林凡抱到薛大夫面前。
“我看谁敢?”林东大喊一声,冲向薛大夫,还差几步远的时候,被斜刺杀过来的陈旺按在地上,林东挣扎的近乎疯狂,但无奈一个孩子和一个大人的力量悬殊巨大,几番挣扎无果,张口咬住了陈旺的手背。陈旺吃痛,要抽回手臂,却被死死咬住不放,气急败坏的陈旺用另一只手一下一下打在林东后背,一边喊着“你这属狗的吗?松开,快松开,松不松开?”林东身体被陈旺压在地上,脸紧贴着地面,嘴里咬着的手臂已经渗出血,虽然陈旺每一下都加大力度,可他丝毫没有松开的迹象,反而眼睛紧紧盯着薛大夫。
一下,两下,三下,四下,正当陈旺举起手又一次准备打下来的时候。陈旺听见背后一声“炁法,火球术”,回头看去,一个火球正向自己的后心方向袭来,沿着火球来势的方向再远处,林父一脸怒意,双眼都几乎冒火,右手单手掐诀,正指向陈旺。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