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萌萌向前站了一步说道：“还是我来说吧！”
司命看向给叶拂晓使了一个眼色。
叶拂晓瞬间秒懂，心领神会的把手机的录音偷偷打开。
张萌萌缓缓讲述了她和李妍来到这座城市后的经历，直到李妍的死亡。
“李妍是怎么死的？”司命问道。
张萌萌思虑万千，陷入了沉默。
“是我对不起她，是我害死了她……”片刻后，张萌萌的眼泪夺眶而出，这段时间积累的情绪在这一刻终于爆发。
她指着许志，悲愤地喊道：“是他，是他杀了李妍！”
司命转头看向许志，追问道：“你为什么要杀她？”
“我……我……没有啊，她乱说的。”许志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司命盯着他，语气严厉：“你若是想让我帮你们，就把真相告诉我，否则，我也无能为力。”
许志深吸一口气，终于道出了实情：“当时她醒来后一直在哭，我安慰她，她还是哭，我给她钱她也不要……”
“后来她说要去报警抓我，让我去坐牢，我害怕她真的去报警，就一直劝她，但是她不听，还咬了我一口。我一生气，就掐住了她的脖子，结果她就……死了。”
“那为何法医过来后给出的尸检报告是自杀？”叶拂晓插话问道。
“是因为……”许志突然想到了什么，眯着眼睛看向叶拂晓，质问道，“你是怎么知道法医的尸检报告是自杀的？”
“我.....”叶拂晓一时间语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