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曲求全从来不是盛引舟会做的事情,但他现在完全没得选。
温心羽拿起放在一侧的一次性手套戴带上,拿起虾剥起来。
盛引舟见状,也拿起手套戴上,剥了满满一碗虾肉递给温心羽。
温心羽却是笑不出来了。
“你应该不介意不全是我剥的吧?”说着,她就当着盛引舟的面,把虾肉倒进陈积杭的碗里。
陈积杭也是不在意地吃起来,在盛引舟疑惑的目光中,他说:
“盛总怪不得是前任。”
盛引舟脸色阴沉的不行。
陈积杭给温心羽夹了一筷子的炒三丝。
“心心虾类过敏,盛总难道不知道?”
一句话,将盛引舟的心理防线击溃。
他好像从前从来不曾关注过温心羽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
就连她对什么过敏都不知道。
“心心,你之前是真的眼瞎啊。”
温心羽不否认,“你总不能要求我年时不懂事的时候,眼光也和现在一样独到吧?”
盛引舟听着他们两人的话,心脏一次一次沉下去。
原来,他曾是那样的混蛋。
温心羽做的事情,他全部当做是看不见。
这顿饭,盛引舟一口没吃,一句话也没有说。
温心羽从卫生间出来。
洗完手,手腕就被握住。
盛引舟把人抵在一侧楼梯间隔层。
“小羽,你那些年是不是很痛苦?”
温心羽明白他的意思。
“是,所以我抽离出来之后,最想要的,就是你可以放手。”
温心羽直视他的眼睛,“盛引舟,我现在看你的眼神里,早就没有光了。”
“我不相信你对我没感情。”
“盛总,我要是对你有感情,我就不会放松下来接受新的人了。”
温心羽说的是陈积杭。
“盛引舟,你放手吧,我对你真的没有感情了。”
“我不信。”
“不管你信不信,这都是事实。”
温心羽将人推开,昂首阔步回到包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