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说，姜暮烟越是内疚。
直到沉睡的姜硕硕睁开眼睛喊她：“妈妈，你怎么哭了？”
“硕硕，还疼吗？”姜暮烟红肿着眼睛看姜硕硕。
姜硕硕摇头：“不疼，妈妈，一点也不疼，硕硕不疼，妈妈不哭了好不好？”
小孩子都那么坚强，姜暮烟真的不敢一直 流眼泪。
低着头偷偷抹了抹眼泪，然后柔声问姜硕硕：“你知道他给你的东西是什么吗？”
这个他，是季沐辰，季南知道，姜暮烟知道，姜硕硕也知道。
姜硕硕身上有伤，不能做大幅度的动作。
只点了点头：“我知道妈妈，那是一种不会要人命，却让人疼痛百倍的药，副作用是让人发烧，服用五个小时以后，什么检查都查不出来那是什么东西。”
本来都冷静下来的姜暮烟，在听了姜硕硕的话之后， 又一次落了泪。
她宁可季沐辰用刀子割了她的脖子，挖了她的眼睛，割了她的鼻子，也不想她的三个宝贝遭受那样非人的折磨。
她咬着牙，一遍又一遍的跟自己说：“姜暮烟，这是你欠孩子，你得努力强大起来，要让所有人都看到你的强大，让那些别有用心的人跪在你面前，跟你道歉，然后你用同样的方法，百倍千倍的还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