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车里寂静无声。
“呼！”
楚漫松口气。
没开五分钟，“嗡嗡”的电话又响了！
身上毛孔瞬间激起，一股冷气从脊背爬到胸膛。
左手扶着车门，右手颤抖掏出包里的加粗指甲刀，楚漫如临大敌，拉开车门。
“妖魔鬼怪快消失！”
一片白杨叶飘落，车顶凭空出现的手机，把楚漫干沉默了 。
手机牌子货，入手发烫，电话标注来人：ATM机一号。
“喂？您好？手机主人……”丢了手机。
电话被火速挂了。
“？”
楚漫一头雾水，保管好手机，准备等有人打来再咨询失主，或者送到警察局。
……
“是楚漫的声音对吧？”
刚刚挨揍，心虚挂掉电话的秦战霆，捂着被咬破的嘴角，失神望着周特助。
办公室里，周特助抬抬鼻梁上的眼镜，组织了一下语言：
“看过这么多次直播，我能保证，是的，是楚漫小姐的声音。”
“没想到秦晚小姐，真的和楚小姐打好关系了。”
周特助也很震惊，这才几天呀，就把楚漫拿下啦！
“可以呀！不怪秦晚脑子笨，原来是天赋都点到交友方面了。”
秦战霆满意点头，他被老婆打，被儿子咬，被女儿叫叔叔，追妻路上钞能力又败给了楚漫的“三十退休”工作室文化。
“就等着秦晚把楚漫策反！”
“让她多和楚漫说说，我其实有很多优点，比如……”
“比如早退旷工，比如不要脸。”
秦斯年推开门嘲讽。
“秦晚？怪不得母亲说她不接电话，原来是你另有安排。”
秦斯年瞥过他脸上的新鲜指痕，扯扯嘴角。
“晚晚不比你强多了！”
“到手的孩子都飞了。”
“还被赶下车了，我的好爸爸座驾都是拖车运回来的。”
“屑！”
秦战霆反击，捧着手机给秦斯年展示：
“晚晚已经和楚漫，成为可以互接电话的好闺蜜了！”
“拿下了闺蜜！”
“老婆还远吗？！”
“孩子还不乖吗？！”
“哈哈哈！”
秦战霆装模做样拍拍秦斯年的肩膀，得意道：
“等哥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时候 ，你就继续孤寡吧！”
“斯年呐！多加点班，多赚点钱吧，这样你还可以骗骗自己，事业是你终身的爱人！”
秦斯年 ：“……”
冷眼旁观得意忘形的秦战霆，回到办公室招来温秘书：“F直播那里是不是他要搞一场发言？”
温秘书点头：“是的，秦总说他要空降思思小姐的直播间，针对莫淑君的挑事，主动澄清不实。”
“楚漫！”
秦斯年顿了顿，才缓缓道：
“她有来私聊我们的人，说要帮助吗？”
“没有！”
温秘书摇头。
“我没记错的话，她不是和莫淑君要打官司，吵的非常厉害吗？”
“她最近应该受到不少跨平台影响，没有要求直播工作人员处理一下吗？”
秦斯年疑惑。
温秘书：“啊，您可以去她直播间看看……情况完全不同……”
秦斯年非常抗拒点开楚漫的直播间，他不想做梦了。
但是，鬼使神差下，他还是和海量黑粉一起涌入了楚漫直播间。
开幕雷击。
“感谢id888666大哥的打赏，思思不在，她下午开直播。”
【id888666】：就是给你的。不用客气，我应该做的！
秦斯年痛苦闭眼。
已经可以想象到，秦战霆捧着手机送钱，还心里美滋滋的傻逼样子了。
弹幕黑粉来势汹汹：
【特意注册的号，就是来喷你的！】
【良心被狗吃了，捧出白思思那种白莲！】
【仇富实锤了，我们莫公主被你打成cheap姐，你恶毒死了，毁人名声你很开心】
【我们莫公主要送大家1000套ML护肤礼盒，完全免费哦！大方又有钱的姐姐谁不爱？你倒是喘上了】
【笑死，这辈子你都没有用ML的命】
……
“精神股东的味太冲！”
“我仇富？ML集团也没有很富吧？是首富吗？cheap姐这称呼也不是我造成的好吧？”
“是她自己留学期间，学的英语好，总是讲师附体，怎么不拿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