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分寸。”
她说——
“可……我听说，这些事情的事情起源，其实是因为一个小伙子？”
觉得从某种方面来说，好像这个形容也没有说错的曦姮：……
但——
迎着余老师那双眼，曦姮实在是有些开不了口……
只能保持着默认的姿态——
余老师懂了。
她叹了一口气。
“所以我才来了。”
嗯……
“您是准备劝我收手……吗？”
曦姮舔了舔下唇。
她垂下了眸子，原先被触动的心瞬间平静，眼神清冷。
“不——”
在曦姮略带着点诧异的目光中，余老师摇了摇头。
“我说了，我相信你是个有分寸的孩子，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不用我这个老太太来劝。”
“那您今天来是……”
这直接把曦姮整不会了。
“我只是想告诉你……”
小老太太看着因为些许诧异，终于有两分鲜活气息的曦姮，眼底浅浅带上了几分温暖的笑意。
“老师支持你的所有决定，只希望你不要被愤怒与怨恨蒙蔽了心智，你的生命里，不该只有无休止的纠缠报复，也应该有属于你自己的快乐……”
“你一直，是一个很优秀的孩子。”
曦姮：……
可恶可恶可恶！
烦死了！
还不如是来劝说她收手的呢！
曦姮觉得心里很闷。
闷到龙老一行人离开后，她还有些缓不过来。
血月静静的挂在天幕上，曦姮靠在椅背上，感受着希尔麦温柔的按摩手法，不知道是抱着什么心态——
“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