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都带着的血。
早上她脚底被扎破,他是亲眼看见的,从山上徒步走下来,走了三个小时。封子爵心脏闷闷的,有点痛,又有点胀。
“有病!”
封子爵开着车走了,去了皇城。
封子爵进了皇城,看起来是玩嗨了,但脑中一直不断的在回闪许暖拖着腿,走得艰难的背影。
那背影,又孤独,又倔强。
封子爵忽然将一颗桌球往地上砸去——
砰!
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封子爵黑沉着脸,笑面虎忽然变冷面阎王。
封子爵淡淡说了句,“你们接着玩儿,我抽根烟。”
封子爵伸手,立马有兔女郎接走他手里的球杆。
封子爵靠着桌角抽烟,他没想到许暖居然会影响他的心情。
吸了两口,吐着浓烟,同时把烟摁灭了,捞着外套走出会所。
他开着车往回找人。
途中接到封时宴的电话,封子爵立马正襟危坐,声音没有半分不着调:
“二叔,您找我什么事?”
“许暖在哪?”封时宴直接问。
封子爵虽然诧异为什么二叔会找他问许暖的踪迹,但还是认真回答:
“我下山时是看见她了,但我问她去哪,她并没有告诉我。二叔,要不,我现在去找找?”
“不必了。”封时宴冷冷回应着,挂了电话。
封子爵一直猜不透封时宴的心思,其实很小的时候,这位二叔对他也不错。
但,再好也比不上对许暖的万分之一。
现在青江权贵豪门圈里,许暖一个封家养女的身份,居然成了豪门圈子里争相娶回家的对象。
搭不上封时宴本人,能跟他的心尖尖宝贝有关系,那也是几辈子都求不来的资源。
所以,他何必让给别人?
只要现在这个女人对他是有利的,当跳板用,又何妨?
封子爵联系了拍到他翻墙的记者,两人聊了十来分钟,价格谈妥后,封子爵挂了电话。
没找到许暖,封子爵返回了会所。
可没想到在会所,他看到了失魂落魄的许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