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和外孙女江碧玉?”
土煊回忆了下:“没有,木族长带到京城的,都是木氏一族本家,还有几家姻亲,至于他的女儿,从来没有听到他提及过。”
木三娘听到那人话,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她虽然明白这个道理,但在知晓父亲从来没有挂念过自己后,心里还是一片狼藉。
父亲的心,好狠呐!
江碧玉气得眼睛通红:“娘,你哭什么,外祖父既然不看重你,那你也不要去理会他,就当他是个陌生人。”
木三娘哽咽道:“可他到底是爹爹,我要是知道他在京城不去拜访他,别人知道,会被戳脊梁骨的,骂我们不忠不义不孝。”
江碧玉怒气冲冲:“别人是谁?外祖父明明知道建州大旱,却完全置之不理,但凡他心里有我们,也该让鸽坊传信,让我们前去云城投靠,可是他没有。”
“要不是有瑾妹护着,我们早就死在了兵祸中,那些不明真相的人,不知道我们吃过的苦楚,反而指责我们不孝,他们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要大度,他自个大度去。”
江碧玉越说越气,“娘,你别怕,真要有人敢嚼舌根,我撕烂他们的嘴。”
木三娘擦去眼泪,小声嘀咕:“小玉,说话不要那么大声,不雅。”
江碧玉闻言,气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她冷冷哼了哼,扭过头,眼不见为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