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呢?”
赵限回头:“虽然你不信,但是我盯着这只袋鼠,看它嚼了半个小时的东西后,突然觉得有点治愈啊。”
赵昀凌:“……”
赵昀凌无法理解赵限的脑回路,赶他去洗澡,赵限动了动自己翘着的脚,又伸了伸自己包的像粽子的手,然后眼巴巴去望赵昀凌。
赵昀凌:“。。。”
赵昀凌长这么大就没这么伺候过别人,他搬了条凳子去洗漱间,赵限就安安稳稳坐在椅子上脱得只剩个老头背心和四角短裤,瞪着两只大眼睛看赵昀凌忙前忙后。
赵昀凌接好水,搓了一把毛巾丢给赵限,赵限接过毛巾囫囵给自己擦了一下脸。
赵昀凌无语“:“猫都没你敷衍。。。”
赵限理直气壮:“我就一只手。”
赵昀凌翻了白眼,拿回毛巾,一只手按住赵限的头,另一只手拿着毛巾往赵昀凌脸上糊去,还挺用劲,搓的赵限在毛巾底下嗷嗷叫,不过被毛巾捂着只能听见呜呜声,有点可怜。
赵昀凌松开的时候,赵限眼睛都红了,一脸生无可恋:“我以为你要捂死我。”
赵昀凌挑挑眉毛:“你怎么知道我刚刚没有这么想?”
赵限去瞪赵昀凌:“你这个人好可怕,你这是袭警!袭警!”
赵昀凌无所谓歪了歪头,却也发现赵限脸颊的皮肤已经被搓红了,在浴室温暖的灯光下泛着点粉。
赵昀凌又搓了一把毛巾,草草给赵限擦了脖子和露在外面的胳膊和腿,擦的时候赵昀凌才发现赵限浑身都是青青紫紫的,应该是今天和黑衣人打架时留下了,赵限身上皮肤挺白,这些伤还是蛮显眼的,不过看赵限的样子,似乎对这种状态习以为常。
赵昀凌帮赵限擦完身体就要收工,可谁知赵限得寸进尺:“哎,玲玲,你能给我洗个头吗?”
没法子啊,今天赵限为了去参加那个什么晚宴,头发上打了定型的摩丝,晚上又跟那个黑衣人在地上滚了好几圈,他觉得自己的头就像一根被舔湿的棒棒糖在地上滚了一圈,该粘的不该粘的全在他脑袋上,不洗的话他晚上铁定睡不着。
赵昀凌咬紧后槽牙:“赵限,我真的会把你按在盆里淹死的。”
赵限:“……” 好残暴的驴。。。
赵昀凌开口:“你今晚忍一忍,明天我喊发型师上门来。”‘
赵限难受啊,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卖萌威胁全用上了:“不洗真的不行,求求了,玲玲,我的好玲玲,我晚上要是睡不着我就在你房门前蹦来蹦去,你也不想大晚上有人在你门口蹦跶吧。”
赵昀凌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血压一下子就上来了,他尽量让自己深呼吸,平复心中的怒火,赵昀凌告诉自己,赵限晚上救了自己,自己不能恩将仇报。。。
但是他真的很想把这人按进盆里啊!!!!!!!
赵限闭着眼低着头,感受着热水缓慢的流下,头发打湿后赵限能感受到赵昀凌的双手插入他的发间,虽然嘴上唠唠叨叨的显很不耐烦但是动作却是轻柔的,赵限想就跟赵昀凌这个人一样,看着冷冰冰的,但是根本架不住别人的请求。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给赵限洗头呢,赵限有点开心,开始贫嘴:“玲玲,你知道你给我洗头我想到什么吗?”
赵昀凌没什么感情的搭了个腔:“什么?”
赵限:“穿过你的黑发的我的手~你知道这是道什么菜吗?哈哈哈哈哈哈,海带炖猪蹄,哈哈哈哈哈哈哈。”
赵昀凌:“……”
赵昀凌沾满泡沫的手慢慢往下滑,直到捏住了赵限的脖颈,微微使了点劲:“我真的会淹死你的。”
赵限忽然起了一身汗毛,顿时乖了:“……我错了,您继续。”
赵昀凌给赵限洗了两遍,还给赵昀凌上了发膜,仔仔细细的洗了个喷喷香,给赵限擦头的时候,赵昀凌仍旧在后悔自己为什么要答应把这个大麻烦接回家,简直是自己找罪受。
赵限闭着眼睛任赵昀凌给他擦头发,赵限鼻尖是赵昀凌身上好闻的淡淡的沐浴乳的香味,和毛巾被晒过后阳光的味道混在一起,闻起来特别干净,赵限觉得自己没什么文采,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种味道,但是他觉得就是干净的味道。
赵限忽然开口对赵昀凌说:“我好喜欢你身上的味道啊。”
赵限感受到赵昀凌的动作停住了,好奇的睁开一只眼睛,发现赵昀凌的表情不太自然,也不知道是不是浴室里有点热,居然脸颊也红红的,赵限觉得赵昀凌就跟打了腮红似的,还怪好看的。
看赵限睁开了眼睛,赵昀凌直接把毛巾丢给了赵限,说话的语气有点恼:“自己擦。”说完转身就走,特别高贵冷艳。
赵限顶着毛巾准备从浴室蹦出去,结果赵昀凌又回来了,一脸不耐烦:“烦死了。”但还是认命的扶着赵限。
毕竟浴室的地上湿漉漉的,赵昀凌怕赵限摔了,事情更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