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的唇印吧？
他这样明晃晃来这儿，因为他和曹贵妃是名义上的母子。
等自己威望足够，公开无所谓。
现在显然还不到时候，这段关系还不能公开。
“陛下好深的心性！”
张睢终于不直视许尘了：
“老臣也没想到，陛下居然连老臣都利用了！”
“张公府邸还有不少幕僚吧，朕的处境，张公应该比谁都清楚。”
许尘微笑着，亲自给张睢沏茶。
领兵大将出征在外，京城都有府邸或者官邸。
幕僚或者家眷留守，朝堂政令和人事等等，都会第一时间送往这些将军面前，便是所谓邸报。
一个只知道作战，不知道朝政，民生的将军，显然不是合格的将军。
“不是。”
许尘直接摇头，却是很诚实道：
“不过，要是没人做，朕当然也会这样做。”
“所以，陛下这是算计上老臣了？”
张睢忽然笑道。
许尘也笑了起来：
“张公可还满意？”
一个没有军权的帝王，是真正的孤家寡人。
臣子愿意承认就承认，不愿意随时
都能换掉。
京营……许尘短时间只能添乱，不让这些人一心，让自己的人取代？
许尘囊中，就根本没这样有实力的人。
所以，英国公这位老将军，他当然要尽全力抓住。
能抓住的力量，都要抓在手中。
张睢也笑着点头：
“陛下放心，事情既然因为户部而起，臣必然要户部给陛下一个交代。”
“辛苦张公。”
许尘笑着颔首。
至少这一刻，这位老将军就算是为了维护皇权，也愿意帮着他出面。
烧毁账本的事情，许尘和褚遂打了个旗鼓相当。
褚遂展示出他能在许尘身边动手的能力。
许尘却让褚遂损失了户部大员，还多出了一位掌握军队的盟友。
不管张睢是不是忠心许尘，外人眼中，张睢既然出面了，就是许尘的盟友。
许尘没亏，反而小赚。
就在此时，吕万却匆匆前来，神色紧张。
“直说！”
许尘喝道：
“张公面前，有什么不能说？”
“陛下，张公。”
吕万朝两人躬身：
“林余自裁，写下了罪状，说一切都是他所为。”
“哦？”
张睢冷笑一声：
“区区一部尚书，如何深入后宫，还烧掉司礼监这种重地的？”
“说是钱财买通的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