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要发生过,就能当理由遏制皇上。
发卖皇庄,啥意思?
“和海贸一样,朕依旧持股三成,皇庄经营,也从内务府剥离,具体由谁主管,股子超过三分的,都能参与投票,最终选出一人便可。”
“如此一来,便无练兵之忧,军屯也就能交给内务府了,诸位说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道理是这个道理……
可大家都使劲揽地,皇家也不例外。
卖皇庄是个什么道理?
“陛下,矿税属于国朝,岂可……”
“内务府不管矿税,只作为商会股东审计产出,具体征收,便交由户部吧。”
许尘直接道:
“诸卿可还有什么意见?”
“诸位没话,朕有话。”
许尘道:
“监生上奏之事,诸位应该看到折子了,朕今日忍下他们一次,不代表朕会一直忍着他们,兵部行文下去,卫所长官,自知罪孽深重的立马滚蛋,朕不追究,但还在位的,
朕会杀一成,流两成,存七成,一个月之内,兵部送上杀流存的名单。”
赵甲连忙站出来,看向褚遂。
褚遂微微摇头。
“陛下,臣……”
许尘冷冷看着对方。
“臣遵旨!”
赵甲硬着头皮。
晋州叛乱,和兵部无关。
但应该前往边镇的京营一万士卒和家眷,在离开京营北上这个过程中,理论上是属于兵部调动,负责,管理的。
结果,却进入晋州,成了反叛军中的一员。
虽然根本没开战,不少京营士兵还是反正稳固晋州的力量。
但因为这个疏忽,皇上能随时杀掉他的。
得罪天下卫所的事情,他当然不想做,但不得不做。
“诸卿辛苦。”
许尘起身,朝这些重臣笑笑,随即离开。
“臣等不敢。”
众人连忙跪拜。
皇上离开,群臣起身。
赵甲在哆嗦,深怕褚遂责备。
谁知,褚遂却看都没看赵甲一眼,大步而走。
赵甲顿时求助其他人,然而不管阁老还是尚书,都对赵甲避之不及。
赵甲欲哭无泪,只能收拾心情,郁郁寡欢离开。
这件事,看来必须做了。
不过具体如何做,如何拖延,还要和幕僚商议之后,汇报首辅,得到同意再施行。